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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胭在洗手间待了一会儿，心情平复后，洗了把脸，离开。

咚咚，总裁办的门敲响，厉莫南坐在椅子上道：“进来。”

看见垂着下巴的付胭，微怔，他并没有吩咐事情让她做。

付胭带上门，双手交叠在身前，站在办公室里。

深呼吸，才开口：“厉总，我想回中天了。”

厉莫南眉心一蹙，放下了手里的钢笔。

“林蔓叫你回去？”

付胭的眼睫颤了颤，依旧低着头，轻声说：“也是我自己的哦意思。”

“你的意思……”厉莫南兀自重复着，像在揣度这句话的意思。

他起身，几步踱到付胭面前来，大手忽然握住她的肩：“抬起头来。”

付胭被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抬头，在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时，犹如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忽然又垂了下去。

只是那一瞬，厉莫南便看清她眼眶里的红丝：“……哭了？”

“没、没有……”付胭的双肩一直在颤抖。

“那为什么不敢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