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通，便传来厉莫南的质问声：“林蔓，这次的事情是你做的？”

“……”

电话里一阵沉默，被厉莫南理所当然的认为了是林蔓在心虚。

“蔓蔓，我对你一再留情，你可不要逼我。”

薄衍声握着手机，许久，才淡然开口：“我是薄衍声。”

“……”

这次，换了那边沉默。

薄衍声也不生气，很平静的道：“厉总大可不必留情，反正这次中天的事，你也没少出力。”

“薄三少，”厉莫南一字一句，“难道这次的事是你在背后操作？”

从中天的项目出事后，林蔓就一直没出面，他得到的消息都是薄衍声在工地负责相关善后处理。

难道一直以来，他都低估了薄衍声的实力，他并不是一个仅仅会拿手术刀的医生，而是刻意隐藏了商业上的能力？

“我不清楚厉总指的是哪件事。”

“爆我新闻的事。”

“和我没关系。”薄衍声答得坦然，倒让人听不出是撒谎。

“除了你和林蔓，我想不出还有谁。”厉莫南说。

薄衍声好笑道：“厉总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何况厉总的仇家，应该不少吧？”

他这话，明显是还知道厉莫南更多的秘密。

厉莫南忽然从心颤栗起来，这个薄三少，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