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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oline忽然就笑出了声，并且不再保持着刚才的那种凶狠的气息，让楼添天一时间并不能适应过来。

“害怕了，还说自己是男子汉呢，这就害怕了。”

Caroline看着他算不上是嘲笑只是回归到了自己，她坐在原位不再看楼添天，仿佛进入到了另一种状态，好像在回忆过去，只是那个感觉并不美好。

“我知道你觉得我不是你的妈咪，所以你总是没办法接受我。认为我的双手占满鲜血，你的母亲应该是个圣女，而不是个恶魔。”

“你不必反驳，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答案了，但是你要记得，我就是你的母亲，就像是人的心理有善有恶，你的母亲的善是因为我替她做了所有的恶，而我们其实还是一个整体。”

Caroline转头看了一眼楼添天，嘴角带着一丝疲惫的笑容，双手抱头忽然的到了下去，平躺在地摊上就像是躺在了郊外的草地上。

“以前他们都叫我是暗夜女王，我生于黑暗，是行走于黑暗的人，我心狠手辣，跟姐姐一起建立现在M公司，我是她的替身，也是你的母亲的替身，从来没有一个人是真正的认可我的存在的，可是我就是存在着。有着独立的思维，独立的人格，只是没有独立的身体。”

她躺在地上却好像很舒服，但是她的身体明明处在一个很诡异的姿势。

“夏之初是个很软弱的灵魂，她总是在需要我的时候就躲藏起来，平时的时候却拼命的掩盖我的痕迹，没有多少人知道的我的存在，她总是很自然的以为，她的一切都是她的，可是从来不知道她的一切都是我帮她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