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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惊吓而变得六神无主的萧蒻尘，只能麻木的点点头，和他一起把叶灵川搬到离房子远一点的地方。然后许枫就重新冲进屋子，去救没跟上来的齐斯雨他们。

寒风让萧蒻尘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些，这时她才发现，叶灵川此时躺着的地方，就是月曾经死去的地方。

在她惊慌失措的目光中，叶灵川却无比平静地望着她：“蒻尘，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的，”她忍住眼泪，“这么点小伤，你才不会死呢。”

“骗人……”叶灵川悲伤地笑笑，“你知道么，你现在的表情，和五年前的新年那晚你望着月的表情一模一样，”他轻轻抚上她的脸，“我怎么会忘记呢，那天你那么痛苦，那么绝望的表情，居然去相信你杀了月的那些谎话……”

“灵川你别再说话了……”听到他声音里吃力的哽咽，她紧张地阻止他说下去。

“你确定么？”叶灵川苦涩地抿抿失去血色的嘴唇，“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说话了，说不定……说不定你以后再也听不见我的声音了。你就这么讨厌我，这么恨我，就连最后，都不愿意听我的声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