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我来说，”她空洞的眼神转向他，“未来可以有成千上万种，只要里面没有你的影子。”

叶灵川愣愣地看着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没有你的未来才是我想要的未来，”萧蒻尘直勾勾地望着他，“如果你对我还有那么一点……”她想说愧疚或者爱意，却只能生生压了下去，“如果你对我还有那么一点点可怜，那么请你为我实现这个愿望，这辈子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见叶灵川如石像般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她苦涩一笑：“是么，既然这样，那么我走。”

她用尽全身力气支撑起身体，缓缓坐了起来，脚落地的瞬间感觉下肢像被截断一般生痛，但她扔咬着牙齿扶着床头站了起来。她吃力地迈出一步，踉跄了一下，但叶灵川并没有伸手扶她。

她从手上摘下两枚戒指，轻轻放在床上。它们璀璨的光芒刺痛了叶灵川的眼睛，让他瞬间惊醒过来。他猛地抓住萧蒻尘的手：“不行，你不能走！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你发过誓的！”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萧蒻尘轻轻笑了起来，“但我说这些话的时候，看着的是我认识的叶灵川，而不是眼前这个人。我认识的叶灵川，就算心被仇恨折磨地死掉，也绝不会去伤害自己的家人。而站在我眼前的叶灵川，恭喜你，你不但毁掉了我们的未来，也抹杀了我们的过去，连五年前那个善良的叶灵川也被你摧毁了。”

“不许走！”叶灵川拦住她，“不管你怎么说都无所谓，就算你恨我也没关系，但你这辈子都不许离开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