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臭。”

沈未凝：……

自尊心很受伤，她抿着唇，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果然……好臭！

“我洗洗还不行吗？”

沈未凝也有点儿嫌弃自己身上的味道，都是那头大鳄鱼，长那么大从来没刷过牙吧。

想彻底洗干净，就必须把身上的衣服至少脱下来一层。

沈未凝向来对男女之防比较薄弱，她小时候跟佣兵们混在一处，长大之后三观就歪了，觉得跟男性在一起大家都是好兄弟，好哥们。

当然，她也不会真的混成男人一样，不过脱一件外衣应该没什么吧。

冬天穿的厚实，脱掉外袍里面还有好几层，倒也不妨事，她把外衣随手扔出去。

青湛挑眉看着她，直直地盯着她，但见她只脱了一件外衣，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有些不爽。

“这件也很臭。”他冷冷地说。

“还好吧。”沈未凝低头闻了闻，“洗洗就不臭了！”

青湛抿着唇，冷冷哼了一声。

沈未凝转身解开衣带，想了想，说道：“我转过去，你可以扶着我吗？”

青湛盯着她泛红的小脸，干脆地说：“不可以。”

青龙院的人果真不怎么讨人喜欢。

沈未凝在心里嘀咕着，慢慢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洗着自己身上。

这温泉是流动性的身上那些不干净的粘液和血肉慢慢顺着水飘走了。

她把头发散下来，又洗了洗头发，然后歪着头，粉嫩的小脸红扑扑十分诱人。

“不臭了吧？”

青湛的目光很冷，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