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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当初发生的那些，不仅仅是不堪两个字，可以形容的了的。

可是，那是她的母亲。

她的母亲，不会是那种人……

安歌儿唇瓣颤动着，本来红通通的眼眶是掐大腿掐出来的，可是此时，安歌儿却有些不受控制的，眼底溢满泪水。

“我妈妈不是那种人，爷爷，对不对？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妈妈会这么样？那个欺负了我妈妈的人，到底是谁！？”

安歌儿说着说着，声音一下子就哑了，眼眶通红一片。

而就在老爷子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打断了这一切，淡淡的，“歌儿，你该去睡觉了。”

薄衍从门外走了进来，摘下了黑色的皮手套放在大衣兜里，轻抚着她的头将她扣在胸口。

安歌儿却紧闭着眼睛，将眼角的湿润浸在了他的烟灰色薄绒毛衬衣上，声音哽咽着，“……好，我知道了。”

“爷爷我先走了。”

她吸了吸发红的小鼻子，转身先一步离开。

直到现在，她脑海里还有着那么样的一幕，似梦非梦，似假非假的画面，一个浴池里，一个女人躺在里面，穿着素白的连衣裙，手腕上的动脉被割开，染满了整个浴缸，都是血水。

而一个小小的纤瘦的身影笨拙的推开门，挤了进来，甜糯的声音，喊着一声，一声妈咪，可是在看到里面的那一幕时，小小的身影扑倒在浴缸旁，哭喊着叫妈咪，你醒醒，你醒一醒……

后来再有人拉那小女孩的身影离开，她拼命的伸出手想要抓住浴缸里的女人，无助的放声哭泣，尖叫，痛彻心扉。

绝望至极。

不记得这一幕是不是真实存在过，却在她的梦中，出现过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