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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鸿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有些苦涩的笑了笑,也并有在意妧儿说的话,又道:“朕与你开个玩笑罢了,竟然说朕病傻了?是活腻了吗?”
妧儿听着有些心痛,又只好装作一副无关要紧的事情说道:“既然是玩笑,皇上您就别跟我这种丫鬟开玩笑了,一点也不好笑。”
“你和妧贵人的脾气像的很,说话方式也一模一样,尤其是你这双眼睛,简直一模一样。”
妧儿愣了愣,呆呆的看着向鸿那空洞无光的眼神,道:“若是能与妧贵人如此相像,那真是极好的,说来奴婢还没有在宫内遇到过妧贵人呢,还不知道妧贵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能让这么多人忘不了。”
“你看不到她的,当然也遇不到她。”
向鸿理了理自己的衣裳,淡淡的说出了一句,仿佛在他看来,一切都是那么平静,他主宰着所有的生命,何况只是一个区区的贵人?他说的这样轻快,连妧儿自己都不敢相信,眼前又湿润了,但是她很快又把泪水压了回去,这样的动作她已经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了。
“为什么遇不到?你把妧贵人怎么了?”
妧儿愤愤不平的说着,她自知这样的语气已经是冲撞了向鸿,但她却愿意为了自己拼命一次。
“不要再说了。”向鸿叹了一口气,耷拉了脑袋,过了许久才说道:“是朕不好,朕把她关在了安韵殿内,原本以为这样就能保护好她,但是,是朕想的太简单了些。”
妧儿不禁冷笑了两声,她此刻的心情却没有人能懂。
是酸是苦?自己已经没有意识再去判断了。
“你给我的感觉和妧儿很是相似,若是方才对你做了一些过激的动作,希望你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