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然傻愣愣的真的听了自己的话,这幅样子真的好搞笑。
白可卿忽然很有成就感。
男人见此眉心皱得更深,这个女人居然一点怕他的意思都没有,他都要杀人了,她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男人不自觉的低语了一句“疯子”。
随后一两步走上前,环着胸,一如既往的淡漠冷眼死死盯着这个女人。
看她笑到什么时候!
白可卿靠着床头,明明很好笑却又要强忍着不扭动身子,怕拉扯到受伤的背,就这样僵着身子,仰着头闭着眼,吃痛的抬着右手捂住嘴,可一笑就收不住似的,越笑越好笑,越笑越大声,最后还是扯到了痛处,就连脚上的伤也因为她刚刚笑太过踢到了被子,那个疼的爽酸。
于是乎
痛并快乐着,表情瞬间丰富起来,看得男人也哭笑不得。
最后痛得笑意全无时,就只有拧着五官哀怨的抽泣。
“乌~~好痛啊!”
这下可就换男人笑了,不过笑的也是风轻云淡,一瞬即逝。
男人嘲笑般吐出两个字。
“活该”
“……”
白可卿不服气,笑哭并作红了眼,泪蒙蒙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回应了一句
“幸灾乐祸”
“你是乐极生悲”
“你…落井下石”
“自作自受”
“你…没心没肺”
莫擎苍冷哼了一声,不屑的态度又再次重重的突出两个字。
“活-该”
“你……”女人被气的想不出什么词来,便随口“耍赖”
------------(卫生间)------------
莫擎苍进了卫生间,站在洗漱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无表情却竟然从眼神中看到了一丝青涩的好奇。
好奇什么?好奇那女人说的话?
男人觉得自己不但变幼稚也变蠢了,尽然被那死女人耍着转。
什么字,哪有字。
可笑,他觉得自己真可笑。
随即,男人淡定的打开水笼头,简单抹了下脸,关掉时,余光瞥见了,洗漱台上的一瓶男士保养乳。
之前小雪送给他的,记得那是她消失前送的最后一样礼物,他因为皮肤好一直没用上。
想到这里男人俊眸深处暗流涌动,眉宇深蹙。
男人抬眼便看见镜子里自己那愁眉不展的脸。
……
还真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