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便走到孙绍祖身边,自来熟地往孙绍祖腿上一坐,就伸手搂住孙绍祖的脖颈,将自己的两片红唇递上。孙绍祖便低头去亲她的嘴儿,亲完砸了咂嘴道:“真是香。”又见香儿脱了外头的大衣裳,里头只穿着一见薄纱裙子,里头的大红肚兜看得分明,愈发衬得两团软雪挺翘高耸。
孙绍祖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唾液,说道:“你真是浪的没边了,就穿着这样?”说着,便伸手去抚弄她那两团软雪。
香儿见孙绍祖对自己的身子依然有着浓厚的兴趣,心中暗喜,便说道:“奴还以为大爷得了奶奶,就将奴抛到脑后了。”
孙绍祖便扯了她的身子揉捏着:“呦,听你这话可是吃了醋了?”
香儿媚笑着:“奴是哪个牌儿名上的人,就敢吃奶奶的醋了?只是大爷都许久没叫奴服侍了,奴想爷想的心里都发慌了。”
孙绍祖笑骂道:“你这浪蹄子,是想爷了,还是想爷的物事了?”
香儿说道:“奴自然是既想爷,也想爷的物事儿了。”
孙绍祖笑道:“你这个小妖精,看爷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香儿忙说道:“只要是爷,不管怎样,香儿都是愿意的。”
孙绍祖便笑道:“还不动手,等爷亲自动手脱吗?”
香儿听了,忙忙地脱了衣裳,浑身□地站在孙绍祖面前。
孙绍祖昨夜搂着潘金莲那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儿,却只能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来,早已是憋得的火气上升了。
此刻见香儿身体娇美,□那物事儿立即便有了反应,硬的如那铁棍一般。
潘金莲好歹是孙绍祖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来的妻子,孙绍祖对她尚有几分尊重,还肯耐着性子做些前戏,哄她与自己一起开心。至于香儿,那就是他买来发泄的工具,主子想要,自然是不必等待工具做好准备的。
孙绍祖眼神一暗,便将香儿扯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便猛地入了进去。
香儿虽然和孙绍祖没少滚床单,但到底一月没近过孙绍祖的身子了,且她还未准备好,一时只觉得疼痛难忍,那一双美目便含着眼泪看向孙绍祖。
孙绍祖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当下也不管她的感受,自顾自地进进出出,将香儿折腾得死去活来。
香儿久历风月,不多时便能够跟上孙绍祖的节奏,快感持续不断。只是不知怎的,孙绍祖却是格外持久,反复不停地入,饶是香儿强悍,到底还是吃不住劲儿。心里暗暗纳罕,爷以前虽然也是要的很,但自己还是能应付的,如今怎么这样厉害起来,仿佛比之先前还要勇猛三分,也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奶奶是如何服侍他的。
香儿心中转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孙绍祖的深深撞击给转回了现实。孙绍祖将她翻了个身,摆成跪伏的形状,便从后头狠狠入了进去,直将她入得又是欢喜又是疼痛难忍。
又是折腾许久,香儿只觉得自己死去活来了一次又一次,无奈孙绍祖只是觉得不尽兴,始终都不肯发出来。
香儿见孙绍祖还要再做,忙说道:“爷,不如让香儿服侍你吧。”见孙绍祖点了点头,忙翻身爬到孙绍祖下头。她曾经多次为孙绍祖这样做过,当下做的轻车熟路,低垂粉颈,轻启红唇,半吞半吐,或进或出,呜咂有声,品弄了一回。
孙绍祖尺寸惊人,香儿弄了一回已经是两颊酸痛,无奈孙绍祖仍是坚硬如铁,强压着香儿的粉颈继续让她品弄。
香儿的一张小嘴儿被填的满满当当,口齿酸痛,苦不堪言,好在孙绍祖终于发了出来,喷了她满嘴都是,一时只觉得腥臊异常,有几分想吐。然而孙绍祖就在面前坐着,顾不得收拾自己,忙拿了帕子要给孙绍祖擦拭干净。
孙绍祖直接躺倒床上,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说道:“叫翠儿来。”
香儿咂舌,敢情这位爷还没尽兴呢,她见识过孙绍祖是如何收拾不听话的丫鬟的,不敢违拗孙绍祖的意思。忙自己擦了头脸,穿上衣裳。她两腿虚软,只觉得桃源洞处钻心的疼,也不敢磨蹭,只得强行忍着疼痛,去叫翠儿来。
翠儿本就对香儿拔得头筹心存不满,见香儿来叫自己,便故意问道:“怎么,难道你服侍的爷不满意?”
香儿啐了她一口:“爷叫你,你还不赶紧的去。还和我打嘴仗,当心惹恼了爷,有你好看的。”
翠儿听了,打了个寒颤,也不敢再耽误,忙忙地走了。
等回到自己房里一看,果然就见桃源洞洞口一片红肿,亵裤上头满是糯湿的痕迹,甚至还沾上了一些血。心中暗暗称奇,叫了小丫鬟给自己送了热水,擦拭干净,又抹了药膏,才阖眼睡了。
一连几天潘金莲身上不干净,孙绍祖便只能召唤云儿等人服侍自己,胡天胡地的,极尽风流之事。虽然四人尽心尽力,但到底还是不尽兴。
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从前自己和四人行事,那是相当舒畅,如今人还是那几个人,怎么无论自己如何折腾她们,就是觉得不美,有哪里不对劲呢?尤其是想到前几日和潘金莲*快活的畅快,便更加觉得四人没有趣味,后来也懒得再叫几人,只是自己解决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