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是谁啊?怎么突然间冒出了这么个女人,金屋藏娇啊?你行啊!”她那口气,语不惊人死不休。
楚南没敢去跟她的眼神接触,此刻心里果真就觉得拔凉拔凉的,直起鸡皮疙瘩。
“说谁呢?有种你再说一遍?”谁曾想到,一听何梦琳那话,张茜可不乐意了,立马也横眉瞪眼的站了起来。
“臭男人,你给我说清楚,她到底是谁?好端端的跑到这里来撒什么野?姑奶奶心眼小,受不了这委屈,哼,我们不是都已经同居了吗?你最好负责任点儿,把这事儿给说清楚!”
什么?同??????同居?
“你说什么?我们??????我们???????”张茜那话说得真缺德,可却让楚南直感觉自己好似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两个人这已经算是住到了一起,难道??????
见楚南哑了嘴,张茜脸上刻意露出胜利者的光荣笑意,以一副捷足先登者的架势冲着何梦琳轻蔑的瞟了个眼神。
“哼,臭男人,你都是我的男人了,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好好好,死男人,你就这样对我的?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你就是这样爱的?”见自己吃了闭门羹,何梦琳那一向水灵的眼睛里,突然间竟变得水汪汪起来,要多委屈就多委屈。
这哪像什么人民好教师啊,在这里,就一典型小媳妇儿一样。可是,人民教师也是要嫁人给人做小媳妇儿的啊,貌似这其间并无任何冲突。
左右望着两个女人,楚南算是彻底崩溃。
“行了行了,我算是怕了你们了,你们两个到底想怎么样啊?你,给我坐过去!”回头,他又对一旁的何梦琳喝道:“还有你,跑这儿来干什么?”
张茜这丫头古灵精怪,调皮淘气惯了,见自己被呵斥,嘴巴一翘眼睛一拧,还真就“蹬蹬蹬”几步堵着气又回到了沙上一屁股坐下。
何梦琳委屈的望着楚南,想了想,也懒得再去顾忌刚跟她吵了一顿架的张茜,说:“没什么地方可以去了,想到你这儿来住几天,我一准找到房子后,就马上搬出去。”
前几天刚被这妞儿好好整了一回差点把菲儿气坏了,虽说楚南并不是那种喜欢跟这些美眉斤斤计较的人,可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可不敢再中这妞儿的圈套了。都才只暧昧了几回呢她就有种打电话跟别人炫耀是女朋友了,如果一不小心让事态进一步展下去,还真不知道她又会怎么说呢。
想到这里,楚南防备性的白了她一眼,问:“怎么没地方去了?你那房子不住了?花园小区啊,那地方别人想住还没法进得去呢。”
“嗯,我那房子是租的你知道啊,前两天房东找了我,说要提高房价了,你是知道的,我就一普通中学老师,哪有那么多钱来租啊,所以,就搬出来咯。可现在还没找到好房子,所以,想到你这儿来住一段时间,喏,四室一厅,方便不方便啊?”这丫头说得楚楚可怜,就差点没把楚南的心给碎了。
“哦,原来如此,跑我这儿蹭饭来了!”看来这个忙是不帮不行了,这丫头在这个地方举目无亲的,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吧。
回头看向那正坐在沙上一个劲儿生着闷气的张茜,楚南微微一笑。
“那个,茜茜啊,你看,你看,何老师就在这儿住一段时间,应该也不会影响到你吧?”
但张茜却只是可怜巴巴的瞪着,没吭声。当然啦,这房子都是楚南的,怎么决定那自然是轮不到她来说话。
“行,既然没什么意见的话,琳琳,你就先在我这儿住一段时间吧,喏,来,你就住这间房子怎么样?”没办法,总不能让人家一个弱女子去睡地板吧,没辙,楚南只好把留给自己的那间客房让给了何梦琳。
有了暂时落脚的地方,何梦琳的悲伤雨过天晴,此时已会心的哼着小情歌去整理房间去了,单就留着张茜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凉快。不过看来这妞儿挺能自娱自乐,就一个人打开着液晶电视咬着鲜苹果收看安徽卫视的相亲节目。
客厅里暖气打开着,想来反正电费也不用她开,所以享受得一点也没省着。
看她可怜,楚南本想好好陪陪她安慰她几句,可刚准备要说什么,电话又响了。
是黄队打来的,没想到,他办事效率竟能如此顺利,才两天的工夫下来,那暗地里竟然身为毒枭的政协主席潘明渊,竟然已经落网了。黄队这次是旗开得胜,在楚南的帮忙下从光头强口中摸到了线索后便立即上报市局,然后悄然布下天罗地网。果然,只花了两天的时间,这位盘踞在cQ市打着为人民服务的幌子转手贩卖毒品的黑枭,就这样被干净利落的收拾了。
今天要好好审理审理这家伙,所以,黄队这是要邀请楚南前去旁听的。正好,他也想去见识见识这位“大人物”,于是,欣然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