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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小沫在花芷离的话中瞪大了眼，静静的看着他。

花芷离轻轻哼笑一声，叹息：“这事间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凤炎是特意到雪林里等你的。”花芷离猛的看向晴小沫眼神射出慑人的寒光：“他本是去娶你性命的。”

“呵呵。”晴小沫垂眼轻轻一笑，心中说不清是何种滋味，很复杂也很压抑：“可是他没有杀我，还救了我，最后还因我而死，凤炎，真是个傻瓜。”原来他从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

“哼。”花芷离轻哼一声：“他确实很傻，他该从一开始就杀了你。”

晴小沫抬眼看向花芷离。

花芷离直直的盯着晴小沫，眼中的冰冷覆着一层淡淡的哀伤：“可是，杀了你什么都改变不了。在欧阳澈决定不再将那条路走下去的时候，就注定了凤炎的结局。”

花芷离眼中的哀伤退却，恢复一片的沉静：“所以，这一切都是欧阳澈的错。凤炎喜欢你，想永远得到你，但是他做不到。”花芷离看晴小沫的眼神越来越冰冷，抬手一把抓住晴小沫胸前的衣襟，将晴小沫用力扯到面前，冷冷道：“他做不到的事，我就替他做。”

“小华呢？”看着突然发狠的花芷离，晴小沫的心突然平静了下来。

花芷离直直看着晴小沫，眼中不带一丝感情，缓缓将晴小沫放开：“他很好。”

“他在哪？我想见他？”晴小沫后退几步，声音带了丝冷硬。见不到晴小华她始终无法放心。

“为何？你当初对凤炎不多一些关心呢？”花芷离眼神冰冷的盯了晴小沫一会儿打了个响指。

晴小沫垂下眼，默然，对于苏凤炎她总是充满了愧疚：“凤炎在哪？”

“凤炎现在是我一个人的，你认为我会让你见到他？”花芷离嗤笑一声淡漠的道。

晴小沫苦涩一笑。点了点头。

两人一时无语，空旷的殿堂环绕着深沉的寂静。

花芷离突然向晴小沫走近，仅隔一步的距离，花芷离抬手撑上额头，面带丝丝痛苦。

“离，你没事吧？”虽然花芷离对她的态度并不友好，看到他痛苦晴小沫还是忍不住关心，对花芷离，她似乎没办法讨厌他。

“小沫。”花芷离痛苦无力的呢喃，眼神迷离。那正是晴小沫所熟悉的花芷离。

“离。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晴小沫知道花芷离有类似人格分裂的症状。只是看他刚刚并不像完全的花芷殇也非自己认识的花芷离，难不成那不是本来的他，而是他另一个人格？

花芷离面带痛苦。摇摇头，声音有些无力：“我没事，对不起，我带他向你道歉。”

“他？”晴小沫悄悄咽了口口水，对于这种人格分裂者，她还是第一次接触到，心里难免感觉有些诡异。

“到了这里我便没办法好好控制自己，他就会跑出来。”花芷离的神情渐渐平静。

“你，是说花芷殇？”晴小沫略微迟疑的问，微微蹙眉。吐出一口气：“离，你没事了吧？”

花芷离长叹一声，闭上眼，点点头。

晴小沫看到他面上挣扎的疼痛与哀伤，心里一阵难过与心疼，或许他是花芷殇的时候更好一些吧！那样，他可以不那么隐忍着自己的内心。

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纠结矛盾？或许是身为一国之王的压力太大，限制太多了吧？晴小沫默默着，花芷离对自己的要求太高，所以才会分裂出另一个想要肆意的人格，可是结果依旧不尽人意。

要怎样才能让他摆脱纠结与矛盾？晴小沫看着双眼紧闭努力平静自己的花芷离蹙紧了眉头。

“小沫。”花芷离突然睁开了双眼，上前一步将晴小沫拥在怀中，声音带着淡淡的急切与祈求：“凤炎已经离开我了，你别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晴小沫僵在花芷离怀中，不知该如何回答、如何应对花芷离这突如其来的转变。

花芷离抓着晴小沫的肩膀，将她轻轻拉离怀抱，眼神迷离而无害，缓缓低下头向着晴小沫的唇吻去，晴小沫下意识的将头偏了偏。

花芷离的吻落在了晴小沫的脸颊上，愣了愣，抬手捏住晴小沫的下巴粗鲁的掰过，狠狠的咬住晴小沫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