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叹了口气，“你是忘了？大少奶奶是大夫人的外甥女，青字辈的那几个丫头都是陪嫁过来的，剩下的大小丫头老妈子，都是大夫人身边拨过来的可靠人儿，到底怨谁去？”

“会不会有别人进去了，可是她们没看见？”

“那谁知道了？可恨青月一口咬定就是姐姐拿的。”

程曦躺在床上，眼睛盯着房顶，没想到，刚来到这里，就遇上这么大个困难。我的金手指呢?

“姐姐，你感觉身子怎么样了？”小雀坐在地上，把头靠在程曦的被子边儿。

“能动，但还是沉的很，头也疼的厉害。”程曦傻傻的发呆，终于明白了，原来每天定时定点的骂街，原来骂的是她自己，还听热闹呢。

“姐姐，你悄悄儿的，我天天给你送吃的来，等你身子好了，咱们跑吧？”

“跑？”

“她们要是听说你好了，肯定还得逼问你要那什么劳什子珍珠，咱们那里给她们找去，趁着没人管着咱们，找个机会跑吧。”

“我这身子，能跑多远，别再拖累了你。”程曦现在什么都没有，好歹还有这个妹妹，虽然在她眼里，两人长的一点儿都不像。

“姐姐，你放心，我肯定护着你，你跑不动了，我背你。”

“好妹妹，要跑也要等我能走路了，你别在这呆着了，人知道该想了，你以后每天送了饭就马上出去，我自己慢慢的调养身子，等我身子好了，咱们在从长计议。”

“姐姐，我觉得，你这次醒过来，和以前不一样了？”小雀歪着脑袋看着程曦。

“那不一样？”

“我说不出来，”小雀的用手挠挠脑袋，“你怎么不哭啊?以前白娘子一说你，你就哭得可厉害了，我都怕你把眼睛哭瞎了。”

“傻妹妹，哭，哭给谁看哪，谁可怜咱们啊，我现在是想明白了，无论出什么事情，都不能哭，哭是最没用的，记住了，凡事要靠自己，自己要给自己争气！”

小雀眨巴着大眼睛，表情懵懵懂懂的，“嗯，姐姐，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