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两个人都去,那没什么商量的。如果需要一个人留下,那么应该雪狐。从身份上来说,我是他的女人,暂时看起来比较受宠。留下,分量不够,从经验上来看,他与人周旋的经验要比我多的多。虽然比较看来,带毒够边境比较危险,可是留下的人何尝不是把命交给了离开带毒过境的人。
他没有回应我。这一次,我没有写字,而是睁开眼睛开口说。“我去吧。”
他没有出声。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声,我再次闭上眼睛。
次日清晨,门外传来敲门声。雪狐喊了一声进来。一个仆人装扮的女人弯着腰走了进来,“先生,早餐需要端上来吗?”她开口询问道。进来的她无可避免看到扔在地上的浴巾和我的内裤。
在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我已经醒来了。可我继续装作还在睡觉的样子。雪狐的嘴唇柔柔的亲在我的额头上,“宝贝儿,醒醒。”
我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伸了个懒腰,“嗯,怎么了?”语气里夹杂着浓浓的鼻音。
“吃早餐,是端上来还是下去吃?”雪狐很有耐心的问我。
我假装才看见房间里有第三者存在,露出惊讶的样子。“她是?”
女仆又重复了一次,“小姐,需要我把早餐端上来吗?”
“端上来吧!”我说完转身去抱雪狐的脖子,“好不想起床哦!”我撒娇道。
女仆在我撒娇的时候转身出了房门,走出去的时候带上了门。雪狐下床去洗漱。我夹着被坐起身去捡起地上的内裤。
雪狐刚穿好衣服走了出来,门口敲门上就响了起来。他打开门,是女仆端着早餐送了上来。她把早餐放在桌子上,对我们,“这是先生特意吩咐的,说小姐喜欢吃中国食品,早上特意做的花卷。”
我从被窝里站起身,抻了抻胳膊,“我知道了。”黑色真丝的吊带裙,够了出我的曲线,衬得我皮肤雪白。裙子不长,刚刚遮住屁股。伴随着我刚刚伸胳膊的举动,露出我底下穿的黑色蕾丝内裤的一角,和被扔在地上的那条是一模一样的。
吃完早饭,我们下楼。郝先生已经在大厅等候我们。
“阿元气色不错。”他见到我们第一眼开口说。
“还是要感谢乃信大哥啤酒加鸡蛋。”雪狐接口说。
“今天我们去打猎。”郝先生开口说,“现在都所有的东西正是涨秋膘的时候,特别是兔子,考起来很好吃,肥油油的,你们赶得很是时候啊。”
“会骑马吗?”郝先生继续问。
我能感觉雪狐抓着我的手一僵。他显然也不知道我会不会骑马。
“还行吧。”我回答说。这辈子没学过,上辈子学过。“不过有段时间不骑了,有点生疏了。”
“好在林子里也不用骑快马,还有牵着,所以没关系。”郝先生说。
“那我上去加件外套,等我下吧。”说完上楼去穿了件外套走下来。
郝先生这是要试试我们的身手吗?军队的那一套,有迹可循,还好我还从佣兵训练营里学了些野路子。
我们骑马进了林子。走了一段时间,就不得不从马上下来,越往深走,地上的树枝越多,树根在地上纵横交错。
郝先生开的第一枪。他发现一只山鸡,一伸手,身后边有人地上一只老式猎枪。瞄准之后扣动扳机。山鸡被打中,在地上拍着翅膀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
“好枪法。”雪狐说。
“你们也试试!”郝先生一挥手,边有人送上两把猎枪分别递给我和雪狐。这种老式猎枪一次一枪,打完之后要重新填弹药,里面填的也不是子弹,是铁砂弹。
又往深处走了一会儿,雪狐突然停住脚步,做了一个虚的手势,然后端起枪,瞄准之后开枪。顺着他开枪的方向,一只兔子倒在地上,另一只兔子被吓跑了。
“原来有两只……”他的话没说我,我已经开枪。另一只兔子倒在地上。
“心儿,真是好枪法。”郝先生说。
我把枪递给身后的人,让他们重新填子弹。很自然的去拉雪狐的手。
“没什么,也就是被他送去训练营呆了一段时间。”我开口说。既然打定主意由我去带毒过境,那么我必须把我的身手展示给郝先生,让他知道我并不是个花瓶。在我这句话说完,我能感觉雪狐握住我的手很用力。
“训练营,什么训练营。”郝先生问。
“佣兵训练营啊。”我的唇角扬起一个华丽的弧度。雇佣兵是个很危险的行业,所以需要接受训练。世界排的上号的佣兵团都有自己的训练营。排号第一的,就是猎人训练营,只接受各国顶尖的人才,不隶属任务组织,一个很特别的存在。第二就是我去哥伦比亚的佣兵训练营,由几个规模比较大的佣兵团共同组建的,实力比较强,但是也接受一些歪瓜裂枣。第三就是锡斯坦佣兵训练营,这个训练营隶属于锡斯坦佣兵团。至于其他的,多数是打着幌子滥竽充数罢了。
郝先生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冲着雪狐笑着说,“还是老弟有魄力,会调教人。”
雪狐淡淡一笑,握着我的手更用力了,显然他明白了我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