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她是个女人,支离破碎的衣服,遮挡不住女性特征。四肢不正常的扭曲着,每个关节处都有一枚长钉,这个人是被钉在了墙上。皮肤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数不清,甚至个别的地方血肉翻出。鲜血正在从她身上一滴滴的低落下来,落在地上汇成一滩。她的头低垂着,乱七八糟的长发遮挡住她的脸,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感觉浑身在颤抖,不是害怕,是愤怒。如花般的年纪,一条鲜活的人命就这样陨落了。可是我只能忍,一直一直的忍。
站了一会,红衣女人这才又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些兴奋,“亲爱的,你要乖乖的听话哦。你听话我才会疼你哦。我可舍不得你像她们一样。宝贝,这只是结果,我们可以看看过程哦!过程更刺激哦!”
红衣女人转身继续出了房间,我们被架着跟在后面。身后事铁门被关上发出重重的声响。
走了很久,来到又一闪铁门之前。打开。这次里面站着一群男人,围着一张桌子,笑着。隐隐约约能看见从桌子上垂下来的四肢。
听见开门声,看见有人进来,男人们先是回头看了看,然后又继续。红衣女人走上前,拨开围着的人,一抬下巴,示意把我架带桌子前。
桌子上是一个满头金发的年轻女孩,嘴巴里塞着不知道什么的黑色东西,喉咙里呜咽着眼里不断有泪水流出。她的身体一直在颤动着,四肢无力的下垂,显然各处关节已经被折断。金色的发丝上血迹斑斑,白皙的皮肤上青一条紫一条的痕迹,浑身伤痕累累。几乎已经被撕成碎片的衣服零星散乱着。一个男人在女孩身体上蠕动着,时不时发出野兽般的声音。
当所有的男人们在女孩身上发泄完之后,心满意足的提起裤子。站在旁边,用猥亵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
塞在女孩嘴里的东西被拿了出来。女孩发出起立的尖叫。那叫声凄惨,哀怨,痛苦。女孩的严重闪过狠狠的怨恨用眼睛扫过她四周的每一个人。落在我身上的时候,是一种可怜,无助,绝望。就在她张开嘴巴要咬舌自尽的时候,她的下巴被人狠狠的一端,卸掉了。
“这么想咬掉舌头吗?我帮你呀!”女人的声音带着快意。
说完便有人掏出匕首,揪住女孩的舌头。
我再不忍心,闭上眼睛。我听见了那让我无法形容的声音,撞击着我的心。
我感觉到身上一热,然后感觉湿乎乎的液体,从我的脸颊慢慢往下滑落。
“宝贝,睁开眼睛看看哦,不然你会后悔的哦!”女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温柔的。
我颤抖着睁开眼,泪水肆虐。
女人拎着鲜红的舌头,在我眼前晃动着。
我别过头去,看向躺在床下上的金发女孩,她嘴巴里鲜血汩汩的往外流。
“哈哈哈!!真是天真的女孩啊!咬舌是死不了的!只有你们这么写天真的女孩才能相信咬舌能死人。”女人狂妄的笑着,那个声音在这个房间里回档。
收起笑容,女人一个眼神,站在旁边的男人们开始行动起来。
桌上的女孩像个破布袋子似的被人拎了起来,挂在墙上突出的两根杆子上。女人指挥着这些男人摆弄着金发女孩的四肢,摆出各种匪夷所思的造型。
折腾完之后,便从墙角拿出四根长钉,男人们挥舞着锤子,把钉子从各个关节处穿进,女孩整个人被钉在了墙上。
屋子里安静的吓人,我能听见锤子击打钉子的声音,能听见钉子穿透骨头的声音,能听见钉子钉进墙面的声音。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那一声声,仿佛钉进我的心里,钉在我的心上。
感觉到架着我的两个手臂被人松开了,我的脚接触地面,可是腿却发软。整个人一下子摊到在地上。皮肤接触到冰冷的水泥地,刺骨的寒意全变传神。
我被人抱着离开那个充满血腥味道的地下室,离开冰冷的地下三层,重新回来了原来那个充满古典气息,充满阳光的房间。日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女仆给我换了干净的衣服,拉着我坐在梳妆台前的坐墩上,像个布娃娃一样被人摆弄。
我止不住的颤抖着,止不住的眼泪一直在流。并不是害怕死亡,只是害怕,爸爸真的落在他们手上,这是一群亡命之徒,这是一群暴徒,一群血腥暴力的人。他们残忍,狠毒,凶恶。刚刚见证了2条鲜活生命消逝的我,深深的恐惧着。害怕那温暖的男人遭到这些人的迫害!我温暖的家变得支离破碎,那个总是挂着笑容的妈泪流满面。爷爷那不在挺拔的身躯变得更加弯曲。这些都是我害怕看到的。我抓紧了裙角。
一直到天黑,我没也有在见到那个红衣女人,我从化妆师的嘴里知道了那个女人的名字——西坦——哥伦比亚最出名的鸡头,同时也是莫里西的女人之一,他的忠实追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