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以前的训练营基地,黑火感慨万分的看着我。我只是冲着她抚媚的一笑,一笼长发。他愣住了,现在的我和以前有点判若两人,变化很大。以前的我绝对不会这样做。我搭着他的肩膀抚媚的说,“黑火哥哥,谢谢你。”他表情很是不自然,连忙后退,仿佛我是病毒一样和我保持距离。而我紧跟着他,“哥哥,你躲着我干什么啊?”见我如此,他连忙躲闪,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我耸耸肩,走回营房。训练营里走了一些人又来了一些人,当然没走的人也有——樱花就是那个没走的人。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当这里是免费的饭店旅馆?
我挑了个下铺,开始收拾东西。这两年的训练让我的个头长高了一些,看着也是亭亭玉立。新来的人中有一个不张眼睛的,他当我是新来的,个头娇小——当然和欧洲人比我是小了一些——以为我没有什么反抗能力,所以张口调戏我。对于这样的白痴我视而不见,全当有狗在叫。
吃完晚饭,我找了个空地坐下。那不张眼睛的人靠近我,对我动手动脚。我对他就是不客气的一拳,直接打在他鼻梁上。他的鼻子顿时出血,人后退了两步。他恼羞成怒向我扑来,我一个闪身,绕到他背后,对着他屁股就是狠狠的一脚,他被我踹的趴在地上。他站起身,怒吼着再次向我冲过来,我眼神变冷,一抬腿一个横扫,直接扫他颈部。他伸胳膊抵挡,却也被我的力道踢得踉跄。我紧接着一个高抬腿直踢他下巴。由于出腿的动作实在太快,他没来得及抵挡,被我踢了个正着。他捂着下巴恶狠狠的看着我,我挑衅的看着他,笑着说,“不服吗?再来啊!”他揉揉下巴,放下手,然后开始前后错步,左右脚前后交换。我舔舔嘴唇。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的人甚至开始下赌注。他猛朝我挥拳,我一闪,躲过去顺着他的胳膊出手直取他腋下,一拳头打在他肋骨上,他吃痛,后退了一步,又向我挥拳。我抓住他的手腕,一抬腿,一脚踹在他腹部,把他踹倒在地。他又重新爬起来,不顾一切向我重来,看样子是怒火燃烧了一切的理智,顾不得什么打法,胡乱出拳,乱打一起。我轻巧闪过他的拳头,从他胳膊下穿过来到他背后点了他背后的麻穴,趁着他双臂发麻的功夫,从口袋里到处军刀直抵他咽喉处的大动脉。没有人看清我什么时候拿出的刀。
事已至此,黑火在人群中喊了一声,“住手。”我收回军刀,故意在他的脖颈处留下一道血痕,很轻很轻,只是出了点血,未伤及到动脉血管。
众人欢呼,我甩甩头发,帅气的走回营房。黑火拦住我的路,说有事情找我。让我明天去找他。我点点头,这次表情很严肃,没有调戏他,我用低沉的声音说,“黑火,这两年,谢谢你。”
黑火说,“真的没想到,娃娃你进步这么大。我现在都不敢小看你。”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走回营房。其实以前的我各方面都很厉害,但是江卿卿的这个身体不行,才会被拖累。这一年的高强度训练让我的身体达到了我所需要的标准,自然别的其他的也就上来了。
我躺在床上,陆续有人回到营房,但是再没有人感来调戏我。就这样躺着,我想起了莱恩,想起了我对付他的各种手段。我又想起了今天调戏我的人,我觉得这是老天对我的厚爱,在我无聊的时候送给我的礼物。
我想起了黑火对我称呼,娃娃,翻译成英文就是baby,ababy。baby用汉语来说就是卑鄙。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娃娃啊娃娃,你要不是卑鄙一点都对不起黑火给你起的代号。想到这里,我决定要把这个称呼发扬广大。
我带着笑容进入了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