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彪看了他一眼,将他拉到一旁,轻声道:“林叔,您跟那叶坚强之间恩怨极深?”
“你说呢?他绑架了宇辉,你说这仇深不深?”林成清恼火道。
“您确定?”徐彪微微皱眉。
“废话!除了他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谁敢绑架宇辉。”林成清咬牙切齿的恨声道。
徐彪默然不语,皱眉沉思片刻,徐徐道:“林叔,听我一句劝,不要太过得罪叶坚强。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您能跟他道个歉,化干戈为玉帛。至于宇辉,我会想办法把他救回来。”
“你说什么?”林成清闻言,倏然扭头盯着他,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你让我跟那杂种道歉?你脑子没进水吧?”
林成清越说越恼火,厉声咆哮道:“他只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目中无人的猖狂小辈,连给我提鞋都不配,你居然让我跟他道歉?他算哪根葱?更何况是他绑架宇辉在前,威逼恐吓我在后,我早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喝他血,吃他肉,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凭什么是我向他道歉,而不是他三拜九叩的来求我放他一马?”
徐彪蠕了蠕嘴,欲言又止。
他想告诉林成清,虽然他不知道叶坚强的真正身份是什么,但仅凭那家伙的恐怖实力,以及他与乔家大小姐之间某种不为人知的瓜葛,就足以断定他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一般人能有如此恐怖的身手,能跟乔家的大小姐认识?
当然,这些对徐彪来说,都只是次要的。
真正让人忌惮的乃是叶坚强与号称国际兵王之王的战鹰相识,那才是最令人感觉恐怖的事。得罪了叶坚强,就是得罪了战鹰,以战鹰在军中和国际上的影响力,别说是区区一个林家,就算是十个林家也不够看,只会被连根拔起,从地球上被人彻底抹除。
只是,他已经被叶坚强警告过,有关他的一切都绝不能向任何人透漏,否则后果自负。
徐彪自认自己没有跟叶坚强对抗的能力和资本,也没那个本事,只能把这些秘密烂在肚子里。
见林成清恼羞成怒,似颠若狂,一副与叶坚强不死不休坚决死磕到底的模样,徐彪忧心忡忡,着实不忍心眼睁睁看着林成清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可惜面对盛怒之中的林成清,他无能为力。
“林叔,多余的话我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叶坚强绝对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有着极为惊人和复杂的背景,即便是你赌上整个林家也未必会是他的对手。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听与不听,随您的便,您好自为之吧。”徐彪沉声道,然后大步流星的向公安局门口走去。
蓦得,他忽然又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林成清:“林叔,这次事情后,我大概会离职回老家,安心做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以后我们恐怕就不能再相见了,您保重!”
话落,身材高大的徐彪已然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林成清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呆呆看着徐彪的背影,眼中满是匪夷所思之色。
在他记忆中,自己这个侄子可是个争勇斗狠、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和敌人,从不胆怯退缩。
但现在,自己这侄子竟然对叶坚强表现出了极深的忌惮,甚至还因为他的存在而打算离开京城回老家当一个普通老百姓?
是自己听错了吗?
还是徐彪脑子突然抽筋了?
一时间,林成清呆呆愣在了原地,脑子里惊疑不定。
“嘿,林老东西,你杵在这里不走,莫非是想在公安局里待一辈子不成?”王朝凑到林成清跟前,嬉笑着戏弄道。
林成清恍然回过神,厌恶的看了王朝一眼,冷哼道:“哼,别高兴的太早,我就不相信整不死你们!”
“嘿嘿,但愿你别先被我们整死就好。”王朝嬉皮笑脸道,“老家伙,以后晚上走路记得悠着点,可千万别阴沟里翻船,不小心掉到哪个茅坑里去了。”
这杂碎居然在公安局里明目张胆的威胁恐吓自己?!
林成清脸色瞬间阴沉到了谷底,满脸怒容的恨恨盯了眼王朝,衣袖一甩,恨声离去。
他心中已经有了决定,无论用什么办法,他都一定要让叶坚强和王朝二人死无葬身之地。
至于徐彪给他的警告和忠告,早已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个跟王朝这样不入流的小混混为伍的人,就算叶坚强再怎么猖狂,又能猖狂到什么地步去,他就不信以自己林家的实力会弄不死叶坚强那个目中无人胆大包天的杂种。
……
“警花妹妹,你这也太疯狂了吧。这里可是你的办公室,你就不怕被人发现咱俩的奸/情?”云收雨歇之后,叶坚强一边替安亚楠收拾战场,一边嬉笑道。
“哼,没想到我安亚楠英明一世,结果却在这种地方把我守了二十多年的第一次给了你。你就尽管得了便宜还卖乖吧!”安亚楠穿戴好衣服,似嗔似喜的嗔骂道,精致的脸蛋上还残留着一抹娇羞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