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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持续的寂静。

“对不起。”苏瑾夜打破两人间的僵局，率先道歉。

“没什么可对不起的，你想怎么做，是你的自由。”没有姽婳，也还会有其他女人，都是一样的。

“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她是真的不懂，还是刻意逃避？

“你的意思？我们谈开了不是吗？苏瑾夜，我没有刻意避开你，我告诉过你，这是我对人的方式，你想的太多，我也没有办法。”她不能指望她还像以前那样以他为中心。

“我们可以试着重新相处，给彼此更多了解的机会。”这是他此刻所想，也是这些天理出的头绪。

青鸟自嘲的笑笑，“你认为，我还会想要浪费时间吗？”这种会牵扯人精力的事，少碰未必不是聪明的举动。

“浪费？”他不认同的看着她。

“我要走了。”不想继续跟他在这里吹凉风，出来散心的结果是，一无所获，反而徒增烦闷。

“你害怕会再陷入感情不能自拔？”看出她有离开的意思，苏瑾夜问出声。

“不，只是你的感情来去太快，我自认，追不上你的脚步。”他前些天还在喜欢姽婳不是吗？

思索着她话里的意思，苏瑾夜笑笑，“你在介意姽婳？”

青鸟不语，他若明白，何必再问？

“我承认，有那么一些日子，我是觉得自己喜欢姽婳，你了解，她很活泼，也显得机灵生动。”那正是他在青鸟身上看不到的特质。

“不需要你来跟我谈姽婳有多机灵。”那些她比他更清楚。

“听我说完好吗？”除了冷淡，青鸟还是很可爱的小女人，只是，他一直没有发觉。

“说。”头开始发沉，她大概又在发烧了。

“若我真的喜欢姽婳，你心里不会介意吗？你可以说，一点难过都不会有？”这么问或许是残忍，但，他不得不问，免得日后她会再提起。

“我，如果你可以照顾好她，她觉得幸福，我会祝福你们。”她回答的保守，没有提及自己的想法。

“青鸟，你是聪明人，我们之间不必玩文字游戏。我只问你，如果我跟姽婳在一起，你会不会难过。”他看着她的眼睛，不容她闪避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