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她的脑袋砸了一会儿,乔之航自己也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他摇摇晃晃地从小老婆身上下去,一屁股坐在床上,从裤子口袋里摸出香烟跟打火机,点燃了一根,就看见小老婆趴在地上,要死不死地,一下下眨着眼睛,脸上全是瘀青跟血渍。
他一边喘着粗气吐着烟圈,一边恨地牙痒痒地说着:“你这个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好事?小娇她妈妈就是你害死的,你以为我不知道?我这么样子宠着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作我没看见,你呢?你那是蓄意杀人你知道吗?啊?我都这样宠着你了,这样包庇你了,你倒好,还给我戴绿帽子,一戴就是这么多年!”
乔之航气急了,嘴里一只喋喋不休地数落着。
小老婆嘴里开始吐血,吐着吐着,吐出两粒牙。
乔之航心里明白,他再生气,不能把人打死了,不然他不是也得赔上一条命?他就这样居高临下地坐在床上,看着她这副要死不死的样子,心里只觉得,就想一辈子这样,每天这样打她,让她死不掉,也逃不掉。
可是,就这样也不解气啊!
“医院…,…医院,我…,…老公救~”
“我救你妈个蛋!”
乔之航直接一口口水吐在了小老婆脸上,然后指着她:“你给我受着吧,除非我死了,否则以后你天天都是这样活,我不会让你死,你放心,但是,我一定会让你尝到,像狗一样活着的滋味!”
说完,乔之航就在柜子里找出他的几只皮带,然后绑住了小老婆的双手双脚,把她往洗手间里拖。
小老婆咬着牙,她陪伴了乔之航这么多年了,乔之航是什么样的人,她会不知道?
他现在不会杀了她,因为这样做太明显,家庭暴力致人死亡,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她疼得快要不能呼吸了,在乔之航把她往冰冷的地砖上一扔后,她忽然开口了。
“乔之航,你放了我跟小昭吧,我们不要你的钱,我们母女走的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行不行?”
“我呸!”
乔之航只觉得这女人大脑真的被他砸坏了,几道鲜红的血液划过她的眼眶,染上她的眉毛,甚至睫毛,那画面触目惊心的有点像是贵片里的女主角。
他指着她的脸说:“我不可能这么便宜你!”
小老婆一愣,忽而笑了:“呵呵,呵呵呵。”
“你笑什么?吓傻了?”乔之航又在她心窝子上踹了一脚:“我告诉你,就算你傻了,我一样不会放过你,我每天都会这样折磨你,直到你老死的那一天!我今天已经找人去做铁笼子了,做好以后,我把你跟你女儿一起关起来,就放在咱家后院里,风吹日晒,给你们戴上狗链子!我折磨死你们!”
小老婆一听他还要找女儿麻烦,立刻警觉起来,再也顾不得全身的疼痛与狼狈,爬过去想要抱住乔之航的腿:“乔之航,再怎么说,你养了她二十年,她,你们没有血缘但是也有感情啊!”
乔之航一脚踹开她,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阴冷直接告诉了她,他无所谓这份父女亲情。
小老婆忽而开始嗤笑起来,鄙夷地看着他:“乔之航,你以为我不知道,小娇她外公是怎么死的,她舅舅是怎么死的?你那天在我这里离开的时候,你打了通电话,我听见了,是你让人在她舅舅的车上做了手脚,她舅舅才会车祸死的!”
她说完,整个洗手间忽然安静地不可思议。
整整两三分钟,没有一丝一毫地声响。
乔之航瞪着她,双目猩红一片。
他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宠着留在身边的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祸害!
他几乎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你自己都这样了,还想要威胁我?”
她闭上眼不看他。
一起生活了几十年,就算彼此外遇不断,但是也从未想过,他们之间的结局,居然会是这样。
同床共枕几十年的两个人,有一天会巴不得对方立即死掉!
这似乎已经不足以用悲哀来形容了。
“乔之航,我说了,我要带小昭走,我不要你的钱。你知道我弄死了乔念娇的妈妈,但是你没有证据,而我,有你的证据!你要是现在弄死我,家里的下人都知道你今晚打了我,你也逃不掉!所以,我可以闭嘴,当作不知道,我只要带着小昭走,以后,我们母女跟你,老死不相往来!”
小老婆拼尽全力说了这么多,停下后大口直喘气。额头上已经不再流血,只是那血肉模糊的一团,怎么看,怎么吓人!
乔之航捏紧了拳头,虎视眈眈地瞪着她,恨不能将她拆之入腹!
小老婆说的对,他没有她蓄意谋杀小娇妈妈的证据。
因为小娇的妈妈长期在小老婆的压制下,受尽了委屈,面对娘家人一一去世的悲痛,还有丈夫背叛的伤心欲绝,还有乔念娇跟着她受尽委屈的辛酸不舍,她因此患上了严重的心脏病。每到季节转换的时候,都要特别注意温度上的过渡。
忽冷忽热,或者骤然的持续闷热,持续严寒,都会影响一个人的血液循环。太热了,气闷,容易造成供氧不足导致发病;太冷了,血液流动过缓,或者局部凝固,容易造成心脏供血不足。
小娇的妈妈去世那天,刚好是农历三月,早晚温差极大,气温还偏低,小老婆那几天偏偏故意针对她一样,让她去园子里搬花盆,累了一身汗,回去以后洗完澡出来,家里每一个角落的中央空调的温度已经被小老婆下令调成了最低。
如此反复了又一个礼拜,面对急速骤变的温差,娇妈说身体不舒服,想去医院看看,抓点药吃,但是乔之航不理她,当时还以为她在无病呻吟。
两天后,管家忽然打电话说太太在家里心脏病发死了,乔之航觉得奇怪,思前想后第一反应就想到了小老婆的古怪。
尤其后来一个女佣悄悄告诉他,当时娇妈心脏病发的时候,小老婆就在她的房间里,女佣看不下去想要打电话叫救护车,但是小老婆说不用,还眼睁睁地看着娇妈是怎么在床上苦苦挣扎着,最后栽下了床。
娇妈在床上苦苦挣扎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栽下床后又蜷缩着挣扎了十分钟,小老婆一直站在床边冷眼旁观,就是不打急救电话,直到亲眼看着娇妈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乔之航当时不知道是哪根筋错了,听见那个女佣找他,还说愿意做证人指控小老婆,他还把人家骗出去,帮着小老婆找人把那个小女佣给悄悄做了。
现在,乔之航细细回味着原配妻子死去的这件事情,后悔莫及!
就该让那个女佣去指证小老婆的!
就算警察不能确定小老婆是不是蓄意造成娇妈心脏病发,但是她整个见死不救的过程,已经足以说明太多东西了。
咬着牙,乔之航恨啊!
唯一的证据,因为自己当年护着小老婆,给做了,而现在,如果他自己站出来指证小老婆,她亦会指证自己害死了小娇的外公跟舅舅。
乔之航捏紧了拳头,气得血气上涌!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这个贱人!”说完,他不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出了洗手间,并且将门关上!
乔之航一个人躺在奢华的樱桃木大床上,床边的烟蒂一根根地增加,他,一夜未眠。
他,想不到最好的解决方法!
——机长先生,外遇吧——
自从黎宸走后,乔念娇就只觉得自己的右眼一直跳。
她坐立不安,总觉得心神不宁。
以前她听见过这样的一种说法,跟自己长期生活在一起的人,彼此的磁场产生了共鸣,因此如果对方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自己的磁场就会受到影响,从而获得某一种感应。
这不是迷信,而是很科学的磁场关系。
现在,泳池边上,看着他们一群人在水下戏水玩,而她则是端着牛奶躺在沙滩椅上。
看起来应该完全身心放松的,可是,思想却总是集中不起来,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她的任务,其实就是负责在岸上看着蔓蔓,蔓蔓在儿童区,自己玩水玩得不亦乐乎。而宝儿跟柳絮这两对,居然心情大好地在一旁玩起了水上排球。
泳池里欢声笑语不断,乔念娇也很想融入这种鲜活欢乐的画面,无奈,今天的精神,真的很不好。
再看乔家。
当乔念昭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她一回来就看见乔之航的车子停在家里,心里奇怪,大白天的,爸爸怎么会在家呢?
往家里走了没两步,佣人们面色都很怪异,乔念昭记得这种怪异——过去每次她跟妈妈一起欺负了乔念娇跟娇妈,然后乔之航一回来的时候,家里的佣人就是这种反应。
心下一紧,难道说,妈妈被爸爸给打了?
她想起之前停在家里的乔之航的车子,然后慌乱地加快了步伐冲上楼梯,她直接去拧妈妈房间的门,可是门从里面反锁。
她一急,赶紧拍门:“妈妈!妈妈!是我,小昭!”
拍了好一会儿,门才开。
乔之航穿了一身睡衣,看起来跟平时在家的时候没什么不一样,他蹙着眉:“叫什么叫?”
乔念昭心头一怕,从他眼神里看出了浓烈的厌恶,然后小心翼翼地问着:“我妈呢?”
乔之航一伸手,绕到她的脖子后面就把她拽了进去,然后用力关上房门,摁下反锁的钮。
乔念昭进去之后,没有看见妈妈,只看见床边不远处的地板上有好几处已经干涸的血渍,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有些害怕,有些慌张,转过身刚想问怎么回事,乔之航忽然扑过来把她压倒在大床上,邪恶的大手主攻她隐蔽敏感的地方。
她吓得大叫,乔之航却狠狠地咬她的脖子,一边咬一边大力撕扯她的衣服,一边说:“我养你这么大,一直便宜了外人!你妈是个老贱人,你就是个小贱人!你们吃我的,喝我的,今天我总要在你身上拿点利息回来!”
“啊~!救命~!爸爸!”
“你就是个杂种!”乔之航骂完,起身几个大巴掌就把乔念昭挄晕了,漫天全是小星星,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将她剥光了,开始他极端野蛮地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