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哽咽着，眼前的老人眼睛本该放着眼珠子的眼眶，空无一物。

那么突兀恐怖的挂在脸上，她想说什么，却无法说出口。

握住夏秋香的手一点点握紧，她发誓，誓死她也要拉着他们下地狱。

“萌萌！可以，过来给我摸摸吗？”她小心翼翼的说道：

“好！外婆。”她蹲在她的面前，擦掉自己的泪水。

她怕自己的泪水，伤了外婆的自尊心。

她扬起笑脸，拿着她的手摸着自己的脸。

她粗糙的手放在自己细嫩的脸上，就像砂纸挂在脸上一样，有的地方还如针扎般轻微的疼痛。

她只感觉心痛，曾经的外婆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最起码很富足。

外公很宠外婆，对外婆是百依百顺。从来不舍得让外婆洗衣做饭，都是外公做。

直到外公死去，外婆才学着做家务。

那时候，她的手虽然不是那么细腻，但也算不上粗糙。

如今，轻轻摸在脸上如刮痧的手，让她心痛的无法呼吸。

“好，长的很像你母亲！你母亲当年可是镇上的大美人，好多人想娶的，只不过……”说到这她话语戛然而止，她深深叹了一口气。“萌萌，你父母呢？我记得我走的时候，你母亲还怀了孩子，生的是男是女。”

安芷萌愣愣的站在原地，泪水控制不住再次夺眶而出。

她快速转过头，拿下外婆的手，她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哭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夏秋香浑浊沙哑的声音在空荡荡别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