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真红着一张脸猛然扑到在地,哭丧着鼻子喊道:
“湘君,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那样对你了,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你,好好疼爱你的,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低头凝视着这个前几天还爬在我白嫩的娇-躯上叱咤风云、豪情纵横三千里,而如今下贱地像没有尊严的乞丐一样跪在我面前求饶的男子;我不由地暗想这还是那个在女人白花花肚皮上肆意纵横、意气风发的男人吗?
可是转念一想,在这样的社会要尊严又有何用;曾经学生时代意气风发、白衣如雪的少男少女,怀揣着伟大的梦想,坚定着将来一定可以有一番作为,可是如今呢?
尊严?尊严不就是被生活用来践踏的吗?
在这样的社会,尊严又不能当饭吃,生存的经验足以证明:尊严并不是最重要的,每月能不能拿按时领到辛辛苦苦挣来的那微薄的薪水才是生活的关键。
在这个无比世界的社会,在这个华灯初上,霓虹灯掩盖璀璨星空的城市,有钱的可以为钱自豪,没有钱但有未来的可以为未来自豪;可是那些既没有钱,也不知道未来在何方的大众又该拿什么来自豪?假装自豪吗?
“乔真,你不应该这样的!”我看着眼前必躬屈膝的男人,轻声道。
“不,湘君,你千万不要折磨我,千万不要,从今往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乔真惊讶地哭喊着,三十多岁的男人竟然跪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面前哭泣。
我伸手抬起乔真的头,一字一句道:
“想办法给我约林云出来?”
“这---------这------------恐怕--------------”乔真似乎猜测到了我要做什么,语气有些颤抖道。他一句话没未说完就被我抓住了脖颈,左手捡起地上一块玻璃碎片在其脸上用力一划,一道几公分长的口子立时血液沸腾:
“打还是不打!”
“我--------我打----------我打。”乔真忍住脸部传来的锥心的疼痛,眼神恐惧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