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珝这厢噙上了她的耳唇,手上却也未停,轻轻地抚上她的莹白软玉。
轻轻磨~搓,又冷又热,令她不由一阵战栗。
穆清雨忍不住撑着他的身子道:“……三郎,我受不住了!”
常珝以为压到了孩子,忙睁开眼道:“怎么了?”
“……给我吧。”她一手攥住锦被,一手攀上他的肩,嗫喏道。
常珝脑中“嗡。”的一声,随即扣上她的细~腰,缓缓拭~弄,轻~撞了进去。
她发出一丝嘤咛,双手环着他,慢慢地吮着他的唇。
缠绵,纠葛着……犹如天上的云朵,一层又一层,又犹如海上波涛,一浪推一浪。
红烛微摇,大红锦被中她微眯着眼小声道:“三郎,你别忍着……可以再快一点。”
常珝勾唇,微微吻上她的唇角,轻喘一声道:“遵命。”
他力道加大,磨得她有些疼意,然细微的疼之后脑中便似点燃了烟花。她齿间溢出一丝娇~喘,身子也跟着他抖起来。
常珝半张开眼,伸手轻抚了她汗湿的头发,沉沉道:“娘子可还好?”
穆清雨抬起身子吻上他,在他耳边轻道:“再来一次吧。”
常珝转过脸,哑着嗓子低笑一声:“好。”
他深深的喘息,微撑起身,又一次缠上她,自额间沁出的汗水涔涔落在她脸上。她绞着他,举手轻轻抚上他的喉~结。
常珝将她的手拉下来与她十指相扣。
“专心一点。”他道。
她勾唇,合齿咬着他的肩头,而后略微抬眸想要说话,却不觉自唇间溢出一丝娇~媚之声。
她面色潮红的要了个承诺:“常珝,许我一辈子吧。”
常珝轻抚着她的面颊:“朕不许,你这皇后,朕要与你许上三上三世。”
她半阖着眼,环抱上他的腰:“好,许你三生三世。”
室内温度渐升,处处含了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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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生子记。
转眼已至十月下旬,晴云秋月、金风飒飒。
为了能与满朝文武有个交待,常珝在璟王家的小女儿满半岁后便约见了璟王谈了他当初造反一事。
璟王性格爽直,主动请缨举家去南浔做钦差大臣解当地的冻灾之患。常珝特颁其免死金牌,还在宫内办了对璟王的送别宴。
璟王走后,宫内一下冷清了不少。平日里还有枕月带着她家的念念,杏芙携着她家齐官儿来来找穆清雨玩。
如今枕月跟着璟王去了南浔,杏芙又被诊出怀了孕,穆清雨现在实在是无聊至极。
她不禁有些怀念从前大家伙一起玩手游的日子。
好似自那次宫廷之变,常珝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后宫内原来的嫔妃连着胡贵妃都在一夜间消失了,现在这后宫之中只有她一人。
大臣们也多次上折子,要常珝纳新妃,选秀女,皆被他无视,他甚至还颁了圣旨,说这后宫中从此只有一个皇后,再无其他嫔妃。
这是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做到了实处,饶是穆清雨早知道他心中只有她一人,当日在凤台宫内闻此消息,心里也还是感动的。
她本没奢求这些,但他却做到了。一个帝王,能做到此处,委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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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中,腊梅怒放、片地风霜。
已至傍晚,提着宫灯的婢子自廊内娉娉婷婷地穿梭而过,星星点点,似萤火闪烁。
春桃自膳房端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圆子,用白瓷碗盛了。清清亮亮的汤中飘着洁白如玉的圆子,似一个个胖娃娃,又像河蚌中个个儿珠圆玉润的珍珠。
穆清雨舀起一个吃了一口甜香软糯的香味口齿留香,春桃笑盈盈:“好吃吗娘娘?”
穆清雨点头:“味道不错,甜而不腻。”她把碗往前推了推:“我也吃不完,你和我一起用吧。”
春桃笑嘻嘻地摆摆手,拿起铜壶为她倒了杯雪梨汤:“那可不行,这是皇上今儿特地去膳房跟着鲜于掌膳一块搓的陷,一个一个捏出来的,还是娘娘自个儿慢慢享用吧。”
穆清雨咬了一口圆子,眨了眨眼:“皇上包的?”
春桃点头笑道:“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