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年中,许多商人都在这时候往京城里或是做生意,或是来拜访上官,他们不方便脏兮兮的进京,很多都选择在京城外面的客栈稍事休整再入京。所以这周围的客栈都有些拥挤。
“什么,只剩下一间上房?”艾尔着急的问道,他才不想跟张元呆在一间屋子里。
“两位公子来的晚,只剩下一间上房,其他就只有通铺了。你们既然同行,不如就凑合一晚上吧?”
张元看艾尔眉头都可以夹苍蝇了,叹气道:“那麻烦问一下,这周围还有没有其他的客栈?”
老板看两个人衣着华贵,还有两匹上好的马,知道他们不是平常人家,也不撒谎。“不远,前面三里地就有一个驿馆。不过现在进京的人多,我这里都没有地方,那里就更没有地方了。您瞧,我这里就有一位客官见那里没地方了,特意掉头回来的。”
张元想了想,掏钱出来递给老板道:“既然如此,就一间上房和一间通铺吧,我要通铺人最少的那间,其余的床铺我都买了。”
“贵人省亲,城里做活的人多。这通铺只剩下一间八人铺还有三个铺位,公子您看可以吗?”
张元就要说好,艾尔直接说道:“好了,好了,我们就只要一间上房。两匹马要给我照顾好了,不要喂干草,多给些青草,照顾得好我自然有赏。”
“好勒,一间上房,两匹马,押金共一两!来,找的钱您收好,这凭据您也收好,槐树,带两位客官去房间,天字第三号。”
张元没想到没了房间还有这样的奇遇,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店小二带他们到了房间,张元就花钱让他快快送了热水和擦洗的家伙上来。
等店小二一走,张元就开始献殷勤。开窗户,整理床铺,挪凳子,看的艾尔直想笑。
等水送上来,张元赶紧招呼艾尔过来洗把脸。看艾尔走路姿势明显不对,张元皱起了眉头。
“上床。”
“干什么?”
张元把艾尔推到在床上,在他羞愤的反抗声中扒了他的裤子。果不其然,艾尔的大腿内侧已经磨出了血泡,万幸没有破,面积也不大。
艾尔只是觉得大腿疼,倒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腿已经磨出血泡来了。想起干脆自己还以为张元又耍流氓,脸又红了。
虽然有着特制小内内加持,不至于像真正的古代人那样,脱了亵裤就光了屁股。这样光溜溜的大腿被别人看光光,艾尔还是很羞耻,把衣服放下去,把腿给遮住。
这样让它自己好也不是办法,张元想了想,摸了一块银子,下楼去了。
这样客人来来往往的客栈,总会有些商人或者打尖的客人带着药膏,应该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听说是有人的腿被马给磨起泡了,大家也不惊讶。刚刚开始在外面跑生意的时候谁不是这样,即使买不起马骡,这脚上的泡重要走出来几个的。不少人都带着药,张元朝一个大商队的管事买了一管据说是太医调制的药,异香异气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疗效,花了张元整三钱银子。
涂了药,吃过晚饭睡下,两人各占一边,各怀心思,就这么睡了。
等张元半夜悠然醒来,看艾尔乖巧的笔直睡在一旁,露出一个微笑。
这个时候最适合什么,当然是偷香!
张元亲了一口艾尔,悄悄把艾尔的手挪过来和自己牵到一起,傻傻的笑着睡过去了。
早上艾尔醒来时,张元已经开始往房间里运送吃食。小米粥,煎饼,小咸菜,虽然并不精致,但是在饥肠辘辘的两个人眼里,实在美味。
艾尔慢悠悠的爬起来,觉得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张元看艾尔皱着眉头在那里挪啊挪,不时呼一口凉气,宽慰他道:“没事,过两天就好了,你就当减肥后遗症就好了。”收获的当时是艾尔的一枚白眼。
回去的时候,张元和艾尔的情况都骑不马。正好昨天卖药膏给张元的那个大商队今天也启程进京城。他们有可以做人的大板骡车。张元和艾尔就搭着他们的大车走。
等进了京城,两队人才分开。张元找了一辆马车,又找了一个人给自己牵马,这才顺利的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