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跑去捉奸,然后踹了沈佳城的命根子,在然后又跑回夜宴去喝酒,喝的个烂醉如泥,在在然后有些模糊了。
猛的一敲脑袋,却只记起一个男人阳刚俊朗模糊的脸。
丫的,她*了。
良久,茯苓终于意识到了这个事实,虽然心里有些膈应,但过一会儿也就想通了,给谁也不给沈佳城那混蛋。
平复了一下心情,准备下地,双脚一踩上地,猛的一软,瘫倒在床上。
那丫的男人准是禽兽,几辈子没见女人,见着一个女人这么往死里整啊?
床边,她的衣服整齐的放在那里,正准备拿起,却见着两张粉嫩嫩的纸币肖像正含笑的看着她。
二百块钱——
这这这——什么情况?
饶是多年来混迹夜场,再包括家庭教育的严厉,把心里素质锻炼很好的孟小姐还是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我擦!”
这两百块钱嘛意思?姐又不是出来卖的?
在说,雏也不是这个价格吧?
一男一女在一起,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正常!可你丫的给两百块钱就他妈在不正常了吧!
思考中,包里的手机猛的震动了起来,啪的一声按上接听键,便传来自家老爸的咆哮声。
“孟茯苓,你滚哪儿去了?我和你妈大清早的到你的公寓去,居然发现没人,那厨房那客厅,灰尘遍地,你给老子老实交代,这些日子究竟到哪儿去了。”
“没去哪儿——”
“没去哪儿?那你说这公寓里,像几百年没人住似地,是为什么?”
“行了,我立马回来。”说罢,一声挂上电话。
穿好衣服,脖子上吻痕遍布,茯苓皱了皱眉头,从包里拿出一条白色的丝巾系上,左看看右看看,发觉什么也看不见,便安心的出了酒店,平整心态的去接受自家老爹的怒火。
挺胸抬头的走出了酒店,四周的服务员却怪异的看着她,茯苓低头看了看自己,觉得自己没什么啊?在看,真没什么啊?
鞋也没什么啊,朵拉夏季的主打新款诶。
伸出脚来,孟小姐终于发现了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一穿上旗袍,她就给忘了,她腿上叫上也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丫的,真不是人干的出来的事情,尼玛就算是做了几百年的和尚也没这样禽兽吧?
急匆匆的走出了酒店,在街边随便找了一家店,选了一套在大夏天穿起来会被人看做异类的衣服,便打车回自己的公寓。
而孟小姐不知道的是,迎接她的是一场残酷而又让人心酸的入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