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又来一位漂亮小姐?”门口站着一个表情夸张的男人,打扮得和土耳其老爷一样,穿着花俏的浴衣站着迎宾,对每个可能上他床的漂亮姑娘微笑。
“恩。”箫小杞根本没心情和他打招呼,她脚步飞快,就怕下一秒就被人轰出去,幸好他也没心情理睬她,箫小杞径自往前走,四处环顾想着要怎么找着约翰,然后她的脚步就停住了。
“叮——任务目标出现,请注意。”
约翰长得很帅,这一句话可能有点太过地广泛,但……如果真的要详细描叙,那么阿尔弗雷德是那种正统的帅哥,鼻子眼睛嘴巴都像是教科书的范本,好看的正正规规,奥利维尔是那种带有侵略性的英俊,简单来说,就是台言故事里的‘邪魅狂狷’式美男,大卫是那种禁欲式的中世纪帅哥类型,卢卡是那种非常非常干净的眉清目秀,完全没有侵略性,好看得像温泉水一样沁入心脾。
而现在的约翰呢,则是阳光帅哥类型,整个人就像是太阳一般,散发着灼人的光芒,帅得耀眼,随便往街边一站就能吸引眼球的那种,他估计是这座别墅里十几个男人里最扎眼的那个,而他也深知这一点,很会利用自己的魅力引诱女孩。
箫小杞还没想明白是现在要怎么做,是现在趁机结识,还是先按兵不动,从他身边的人那里入手,约翰看到箫小杞时却微微一笑了,箫小杞一愣,左右看了下,没人,那么就是朝她笑的咯?箫小杞惊恐地瞪回去,上帝,原谅她,因为这实在太惊恐了,她明明不认识约翰啊,他对她笑什么啊,有一种阴谋被人先一步猜出的感觉。
不过约翰毫不在意,朝箫小杞走过来,箫小杞保持着不冷不热的神情,但天知道,她都紧张死了,约翰到底要干嘛啊!
“要喝一杯吗?”约翰问,把装着香槟酒的杯子递到她手上。
即使兄弟会的舞会每个礼拜都会有众多二十一岁以下的姑娘参加,但这些禽兽照样喝自己的,废话,他们不可能因为有嫩姑娘到场就戒掉自己对酒精的狂热。
箫小杞想她还是需要遵纪守法一些,她没有结果酒杯,正气凛然道:“我想,你还有两年才能喝酒吧。”
“你怎么知道?”他问。
箫小杞觉得她的大脑实在无法转动,纠结着到底要怎么才能勾搭上约翰,要说些什么才能引起他的注意。
“因为你的事我全都知道。”箫小杞不假思索说,“你暗恋你很久了。”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智商不够用啊,尼玛,这话蠢毙了,最愚蠢的交往方式就是主动把主动权交出来。
约翰对这话不置可否,这是当然,天知道他从小到大这样的话听过多少次了,他搂着箫小杞的脖子,在她的脸上“巴兹”亲了一口。
“就差那么几个月,我就二十了。”他笑着说,半强硬地把酒杯塞到呆住的箫小杞的手里,“别怕,这里没有条子,条子都去镇上的酒吧了,每周五亚裔姐妹会都会在那里举办舞会,他们得去监督酒吧里的售酒情况,而我们这的都是私酒,我们正大光明地摆着,条子没理由搜刮。”
箫小杞低头看着酒杯,为今之计只好让约翰相信她是真的喜欢他的了,只能表现得更明显了。
箫小杞这样想着,想也没想,心一横就仰头把杯子里的香槟全喝光。
他肯定在香槟里下了药,美剧里兄弟会里的禽兽最擅长了。
箫小杞感觉自己在跳舞,头重脚轻的,手脚都不受控了,她跳着,然后笑着,感觉到被一个男人扶到了顶楼的房间。
等箫小杞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约翰背对着她,已经穿好衣服,正在拉自己的裤链。
箫小杞的第一个反应居然不是哀悼自己的贞操,她呆呆抱着被子,脑里只回想着一个问题:已经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