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是白昼,但现在还是芬兰人午夜休息的时间,阿尔弗雷德把箫小杞带回了他定下的酒店的房间里。
箫小杞安然坐在床沿,光着脚丫踢腿看着阿尔弗雷德把她的行李一件一件拿出来重新叠好放进衣柜里,箫小杞歪着头轻哼着歌,阿尔弗雷德就拿着药物箱走过来了,他一只脚也放在床上,另一只脚踩着地板,熟练地拿出绷带剪刀什么,问:“哪只手受伤了?”
箫小杞忙显摆似地卷起衣袖,露出随便用绷带绑着的伤口出来,扁着嘴道:“很痛很痛。”
阿尔弗雷德没说什么,利落解开绑带,上药,包扎,流水线完美服务,箫小杞在旁边安静看着他的动作,他身形修长,袖口挽上手肘,好看的手臂正一丝不苟的向左侧拉伸,显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似乎感觉到箫小杞的视线,他微微侧过头,朝箫小杞的方向望了过去。
金色的短发柔软地贴在耳上,那张俊美的面容上一派冷峻平静之色,他在对上箫小杞视线的下一瞬,微微弯起湖蓝的眼眸,向她笑了笑。
虽然面容依旧冷峻,但笑里有不自觉的温暖,温暖里有包容,包容里又透着股说不清的宠溺……
见箫小杞一幅活见鬼的表情,于是他又有点不自然,下意识地抬起左手轻抵了下唇,不着痕迹的收敛了下表情。
阿尔弗雷德重新收好药箱,箫小杞才反应过来,忙抱住阿尔弗雷德的胳膊,道:“阿尔,你为什么不问我是怎么弄伤的?你不关心我?”
阿尔弗雷德迷茫地眨巴了两下眼睛,平淡道:“看伤口,是烟头烫的吧。”其实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很小的伤口,他不明白为什么到箫小杞那就变成“很痛很痛”的伤痛了。
箫小杞忙拍掌道:“哇哦,阿尔你好厉害。”
“在部队里对这类小伤的处理我还是有信心的。”阿尔弗雷德把药箱放下,一手按住箫小杞的肩膀,稍微用力,把她按到在床上,“好了,你赶紧休息吧,明天你早起的话还可以带你到更多的地方玩。”
被子挡住了箫小杞三分之二的脸,只露出一双黑色的眼睛,她闷声说:“嗯,阿尔,那你一定要帮我报仇。”
“什么?”
“我这伤口啊,有个死三八,她嫉妒我有如花美貌,然后居然想要用烟头烫花我的脸,幸好我胸大有脑,及时用手臂挡开,否则你就看不到我了,嘤嘤嘤。”箫小杞说到激动处,整个人又想弹跳起来,被阿尔弗雷德给按回床上了,箫小杞郁闷地乖乖躺在床上,再三重复,“阿尔,我好可怜。”
阿尔弗雷德沉吟一声,“那去警察局检控她了吗?”果然一击重点。
箫小杞忙摆手,笑嘻嘻抱着阿尔弗雷德的胳膊,“呵呵,其实我是开玩笑的,这是我在材料市场和别人挤着抢布料的时候,那个老板正在吸烟,然后我被后面的人不小心一装,就刚好撞上烟头了,阿尔,我在巴黎的时候都好倒霉,所以立刻就过来找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