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耳聋,“不知堂姐有何事?”她淑女一笑,问。
“哼,看你这幅样子,真是和以往一眼讨人厌……”刘怜容此刻有点气自己多事,别人都还没着急,她有什么好急的!她掏出一颗玉珠,丢给对方,“到底是不是你干的,如果不是,为何要认?”
当然不是啊!“我不懂堂姐何意,这事不是已经了结吗?再说是与不是有这么重要?”刘晓雯学着姐姐的口气,悠悠道。
刘怜容被她气笑了,绕着对方走了圈,“你平日清高的很,做出这样的事,令我很是吃惊……”她边摇头边笑,“昨日回去后,姚俊楚说他从未收过什么玉珠,也不曾有过,可有趣的是这东西居然是在他衣物里找出的。我娘信以为真,将你告到了祖母那儿……刘怜绣你也有今日,被人陷害的滋味,不好受吧。”
令堂的,尽说废话!当然不好受啊!“你还想说什么。”刘晓雯吃惊于对方居然能看出这里头的猫腻。
“你应该知晓,到底是谁做的,告诉我。”刘怜容低声道。
刘晓雯笑了,“你心中早已有了人选,何必来问我。”
“三房那个贱人?”她说完,咬咬牙,转身要走,“罢了,我回去和我娘说说,你……也别受罚了。”
刘晓雯震惊地望着她往门走去,对方居然一下就猜到了!刘晓雯不禁回忆起上元节入宫时,刘怜容掌了刘怜柏的那个巴掌,这两人不会从一开始就不对付吧?
刘晓雯出声喊道:“等等!”刘怜容停下步子转身看她,“我希望堂姐别打草惊蛇。”
“你这是在求我?”刘怜容颔首一笑,接着拽的不行往屋外走,最后才听她回了句:“废话。”
刘晓雯重新跪好,却渐渐笑了,刘怜容那人,也不算太讨厌。
醉霄楼内,一名青衣公子倚栏而坐,红缎发带随微风轻浮,束起些许墨发,他垂眸望向楼下车水马龙的大街,白净好看的素手执起一樽清酒,时而抿上几口。
小厮,“公子,这京城果真比扬州热闹。”
顾靖喝了口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却把对方吓得抖了抖。
公子的气势真是越发凌冽,小厮搓搓手肘,咧嘴傻笑一番,却不敢再多嘴了。
过了约莫两刻,门外传来脚步声,顾靖眼前一亮,立马抬手,示意下人开门。
门徐徐打开,只见外头站着一名玄袍贵公子,那人抱拳道:“顾靖,打扰了,令妹今日身子不适出不来了,只能让我替她回个口信。”
顾靖笑,“无妨,刘兄无需客气,进来坐。”
可一旁的小厮见了,赶紧挪着步子,尽量远离自家公子。
待刘旭坐好后,公子才再次开口,“不知刘晓雯生了什么病,可有大碍?”
刘旭:“不必担心,小风寒而已,休养个几日便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