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会臭？”

“这里的水调理得很好……”

“那……”

“坏女人，不要废话了。”他不耐烦地打断她，按下她的身子，手抚在她的衣领边，“你想好了吗？”

苏妖精覆上他的手，吞吞吐吐道：“不能换其他条件？”

“讨价还价？”

“我现在还是有夫之妇……”

秦绍涟抚摸着她被刀伤的那半张脸颊，疼惜道：“你还想给他面子？”

“……”她沉默。

“告诉我，他都是怎么对待你的？”他沉声。

苏妖精伸手挡在他的嘴前，柔声道：“我们不谈这事。”

她敛下眉眼，淡声道：“我的身子太难看了，会吓到你的……你换个条件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而为……”

“天黑，什么都看不到呢。”秦绍涟挑眉，顿了顿，又道，“既然你不想，我就不碰你了。你欠我一次，早晚要还回来。”

她舒了口气。秦绍涟在她身侧躺了下来，将她揽入怀中，苏妖精抿抿唇，有些担忧：“他找不到我的话，我会很惨的。”

“你还想回去？”

苏妖精缄默，许久，她压低声音道：“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拜托他。”

她知道***手术费对于秦绍涟来说是九牛一毛，她也想过求他。但他们关系名不正言不顺，甚至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一定知道，她不敢保证他就一定会她到底。

再没有什么，比***身体更重要了。她宁愿用下半辈子的幸福去交换。

秦绍涟不悦地说：“过后我接你走，不许你再有任何犹豫。”

苏妖精默了几秒，声线中略带着哽咽：“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