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住了她,炙热瞬间穿透了她身子,令她更加燥热难耐。
唇上的柔软温热,带着点小心翼翼,透着无限的温柔,让她有种被呵护的感觉,龙雪雁轻启着唇瓣任由他的浸犯,沉浸在美妙的亲吻里,渐渐意乱情迷。
……潮润温热的气息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心悸……
夜色如水,影影绰绰地照在两人绞缠的躯体上……
精致的落地窗,纱幔轻舞,清凉的月光透过玻璃帏幕落在男子墨黑色的丰密发丝上,他的轮廓像刀刻一样的深邃,每一条线条都透着无比的优雅与高贵。
看着累成一滩软泥的龙雪雁,心里自责万分,可嘴上却噙着满意的笑容,起身来到浴室简单的把自己清理了一下,拿了一条热毛巾细心的躺在床上的睡美人清理着,全身给她擦了一片,可擦着擦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秦子骞三步并为两步的跑进浴室,打开冷水从头上而下的冲击着全身,性感的薄唇大口大口的出着气,体内的火让他都感到惊讶,他虽然好色了点,但并不是夜夜笙萧的人,一个月也就那么几次,每次和那些女人完事后,钱扔给对方头也不回的走开,并没有像今天一样要了一次还想要第二次,同样是女人,为何独独对她却不同,小战士仗像是打上了瘾似的,只要一看到她,奋起身的想往她身体里钻。
不知道睡了多久,龙雪雁才从美梦中醒来,慵懒的眼开冰清如雪的眸子,深深呼了一下,倏地,弯弯的柳叶眉蹙起,感觉到胸口像是压了千斤重石般,让她喘不过气来,犀利的眼神猛然瞪向胸前,看到一只白晰的手压在她胸前,突然,她觉得整个人如被当头淋了冷水,一个寒颤,神志一下子清醒无比。
昨晚的记忆一点一滴的在脑海里上演着,最后,她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她*了,别人说酒后乱性,可她昨晚根本一滴酒也没有沾啊!从头到尾都是痞子男一个人喝了两个人的份,可她为什么连反抗都没有傻呼呼的就这么失去了第一次?
“老婆,醒了。”正在她纠结时,听到耳边磁性的声音响起。龙雪雁偏过头咬牙切齿的齿瞪着某人,可心里乐得不停的为自己撒着花花,她终于把某人给吃了,哇哈哈,快恭喜我吧!洒花花,表面上又不敢露出半点喜色,一张清秀的小脸黑得像包公样。
看着她瞬间消失的光芒,秦子骞隐隐约约觉得有种上当的感觉。
“该死的秦子骞,我今天杀了你。”说完,伸出一双纤长的手臂,她才知道身体像是被一辆大卡车辗过般,疼痛难忍,根本就使不出力气来,打在他身上软绵绵如同抓痒般。
秦子骞邪邪一笑,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慵懒的声音到:“呵呵,老婆,你不知道你昨晚有多猛?趁着我酒醉,你一进门就把人家拉上床,脱了我的衣服,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十天没有捕到食的老虎样,扑过来把我啃得连骨头都不剩,应该是你赔我清白才对,”秦子骞委屈得一副小媳妇样,眨着一双桃花眼,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难怪人家说女人四十如虎,可是你还没有到四十就这么历害,看来我要多补补身体才能满足你这个大胃王。”
“你-”龙雪雁气得词穷,看着他瞬间闪逝而过的光芒,这次她要是再相信他,她龙雪雁真是白活了二十九年。
“你昨晚太累了,今天恐怕是很难下得了床,乖乖在床上躺一会儿,我去给你煮当碗粥来补充被充你的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