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洁倒是爽快地笑了出来,她一手抚着圆滚滚的肚子,一手捂着嘴笑道:“哎呦,你们俩可叫我长见识了,哪有这样和男子相处的。算了,各人有各人的过法,只是你们的法子太过奇特啊。”
凌泽玫撇撇嘴,问道:“那你有什么好法子?”
喻洁其实想说在她二人身上有自己早年的影子,无知无畏对什么都充满好奇与乐观,只是有些道理必须得懂,哪怕懂的迟了些。她说:“女子还是以相夫教子为主,你们婚事已经定下了,就要向方晴学习,不要再和情郎于大庭广众下见面,传出去对你们名声不好。平时可以书信往来,多多关心一下对方,没事了做做女红,给人家做双合脚的鞋子找人带过去,人家心里也是温暖的。”
喻旻很受教,暗暗将喻洁的话记住。凌泽玫却嗤之以鼻,不屑地说:“那还有什么意思!大婚前感情都不稳定婚后肯定不幸福,所以我才要在大婚前跟他培养好感情,有了感情我还怕别人说什么。”
方晴惊诧地看向凌泽玫,这丫头该不是穿来的吧!她脱口而出,“飞机大炮宇宙飞船。”
凌泽玫她们几个用怪异的眼神看向方晴,不知她在说什么。凌泽玫紧张地说:“方晴你怎么了?是不是今天的事将你刺激到了,你别吓我。”
方晴叹了口气,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她淡淡地说:“没什么,跟你们玩笑呢。”
许馨四处移动,一会儿和这家小姐聊聊天,一会儿和那家夫人说说话,喻洁羡慕地看在眼里,跟大嫂比起来她真像个痴儿,什么都不会,将来该怎么办呀。
突然外面有人喊道:“新娘子到了。”
明堂里的夫人和少奶奶们都巴巴地跑出去凑热闹去了,屋里只留下一些未出阁的小姐。这时肖尚雪走了过来,她看着方晴试探性地问道:“你不难过?”
方晴笑道:“我为何难过?”
肖尚雪说:“刚才跟这些夫人们交谈,无意间我听见有人说卓亲王要在娶你进门前先要纳妾。”
凌泽玫瞪了肖尚雪一眼,觉得她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肖尚雪却很随意地往方晴身边一坐,大气地说道:“是我的话就不会伤心,还好没嫁,大家都有选择的余地。”
喻洁不敢苟同,她沉声道:“肖小姐,你们江阴肖家一直有那样的规矩为你们肖氏女顶起一片天地,别人家可没有那般优厚的条件。试看大丰有几个肖家?自古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最后一句话却是有埋怨的意味了。
肖尚雪不以为然,她高傲地扬起那张漂亮的脸,语气里尽显清傲,说道:“我们女子又不是男子的附属品,为何必须对他们伏低做小,能嫁给他们是他们的荣幸,他们必须敬重我们。”
这话说的,虽霸气了点,但方晴甚是喜欢,江阴肖家的姑娘果真不一般啊,有惋惜自己应该穿去那样的人家,谁知肖尚雪又说:“即使偷腥玩女人,也只能是没有身份低分卑贱的通房,那些命运如草芥般的女子就必须听命于我,而不是宠幸她们的男人。”
方晴暗叹,古人就是古人,不管你再清傲不管你家世再特殊,你骨子里就没有男女平等的思想。她不由得摇摇头。
凌泽玫和喻旻听完肖尚雪的话都陷入了沉思,对于尚未出阁且对爱情还抱有一丝幻想的她俩都在思考,将来该怎么面对丈夫的姬妾。的确是个头疼的问题。
正在她们沉默之际,外面跑来喻洁的一个二等丫鬟,她快速几步走到喻洁等人的面前焦急地说:“不好了不好了,晏阳伯夫人与咱们夫人争执起来了。”
方晴大惊,这闹得是哪一出?
随即方晴搀扶着喻洁,众人跑去了不远处的正院。一路上那丫鬟将听到的事情大概给她们讲了一遍。
凌泽玫恨恨地说:“那个该死的何雅,不管在哪都会惹出一些麻烦。我一定要在皇后面前参她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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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就是好,一年都用不上空调。西安这才几月我都得开空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