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环找到卫东侯时,卫东侯脸上尤有担忧。
语环拉着他的手,柔柔一笑,“东侯,你也别担心,我已经想通了。生宝宝的事,就顺其自然的好。像你说的,我们还年轻嘛!这次不中,以后有的是机会。”
卫东侯终于松了口气,说检察结果已经出来了,语环并没有怀孕,有一些假孕的症状,还需要看看胃上是不是有毛病。
语环听了结果,仍有些失望,但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便也没再纠结,跟着卫东侯去看了胃病,拿了胃药。
不过,语环并不知道,自己那两个极具代表性的棒棒儿,此时正躺在梁安宸的实验室里,即将接受新的检察。
卫东侯去拿药时,语环坐在大厅里等秦汐。
“漂亮的小妞儿,你是在等哥哥我吗?”
突然一个古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语环转头一看,就迎上了一个四四方方只有巴掌大的电子屏,八字飞眉,绝红小嘴儿,一双色眯眯的眼睛里直冒“红心”,怎么看怎么滑稽好笑。
语环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跟机械脸打情骂俏,回头就被秦汐给取笑了。
语环好奇这样生动拟人的机器是怎么设计的,秦汐说机械人的性格是照着一个朋友来,便将话题转到了重点上。
“外交部长的宴会?”
“环环,你还没听家人说起吗?”
语环摇头。
“嗯,这也没什么。其实目前知道有这个宴会的人也屈指可数。卫家跟陆家是多年世交,定然在受邀之列。陆部长虽然明年就要退位了,不过他是跟着第一家族打天下的元老,在朝中的威望极高,算是大老板的重要幕僚之一。其门下弟子更是多不胜数,不少都在京城任要职,或者是一方大员。”
“小汐,你在国外这么多年,对国内的这些局势都这么了解啊。我真佩服你!我对这些都一无所知,东侯也不想我操心这些,也没告诉过我。”
秦汐敲了记语环的脑门儿,笑骂,“你这丫头就是心思太简单了。我这些都是从我老子那里打听来的啦,还不是卫奶奶让我罩着你,不然我宁愿天天上网看科学杂志,跟我可爱的机械宝贝们玩游戏,才没功夫研究这些鬼东西。”
语环很感动,自己害得朋友断了手脚,丢了记忆,朋友还心心念念着帮自己的忙,不好意思又觉得有些愧疚。
秦汐的性子极爽朗,大手一挥就揭过去了,只说改日还要跟语环下“地狱”去放纵。
“环环,陆部长的生日宴会非常重要,即时也算是考验咱们淑女培训的实验场。”
“可不是嘛,环环,这宴会我们杨家也要参加的,到时候姐妹们可要一至对外,把那些自以为是的千金小姐拼爹族们杀个片甲不留。”
不知啥时候,杨颖竟然甩掉了哥哥杨湛跑过来集合。
跟着雷小古也表示要来当护花使者,可惜宴会的入席资格非常严格。
至于向可爱,因为之前的意外事件,已经被弟弟为代表的家人接回去了。具体是怎么跟向家人交涉的,这个大概只有问卫东侯了。
杨颖又透露,“环环,卫渣渣那女人好像也会参加宴会呢!到时候咱们可要小心了,绝不能让她专美于前。估计这女人又要表演她那破钢琴,我说咱们是不是也准备个节目啥的,杀她一杀啊!”
杨家姑娘不知最近是不是火气特别旺,开口闭口都是一片血腥气儿。
她这提议一出,其他女孩们都愣了。
秦汐立即举手投降,“姐只会玩机械,从小就没艺术细胞,且五音不全,别指望我啊!当然,如果要上去跳钢管儿,姐可以试试。”
这话立即被女人们“切”了,谁敢在外交部长六十大寿上表演这节目无异于“自杀”,众妞儿可以想见恐怕节目没结束,秦汐同志已经被其父母给灭掉了。
杨颖尴尬,“呃,我小时候被我妈逼着学过钢琴,电子琴,竖琴,小提琴,古筝……”
她念得众人眼光大亮,仿佛找到了希望。
“但我只会弹欢乐女神颂,其他都不会……”
雷小古弱弱地问,“我只会吹口哨,你们要不?”
当然,这还是一个“切”的结果。
众女环绕一周,有些捶胸顿足。
杨颖说向可爱十八般武艺都会,钢琴小提琴兼芭蕾舞都是一流的。
秦汐说这到底是卫雪欣和语环的战场,关键还在于语环自己的能力展示。
语环最后只能弱弱地说,“我只会吹排箫,能不能给老首长吹首怀旧的红歌,大概更应景,比国外的名曲有意义吧?”
没想到她这一提议,立马让女人们瞪着她失了声儿,她不好意思地说要收回这太过“粗糙”的想法,立即就被秦汐打住了。
“环环,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啊!哈哈哈,你这招绝对是必杀!”
语环还想问问何为“必杀”,卫东侯黑沉着脸就走了过来,同时身边也跟着被甩了的杨湛哥哥,以及同样去拿药的方臣同志。
女人们见自己的保护者都来了,不得不作鸟兽散,同时悄悄打了暗号表示稍后再联系。
……
回卫宅的路上,语环瞧着丈夫黑黑的脸色,心下有些好笑。
其实她能感觉得出来,卫东侯对秦汐也不是真的讨厌,只是有些恼火于秦汐过于夸张的行迳和言辞,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发小,也有一份与众不同的关心在里面,临走时还问候了人家的病情,当然两人是以斗嘴为结束的。
“老公,你别生气了,以后我不跟小汐来往了,好不好?”她挨过去,蹭了蹭男人的肩头。
卫东侯哼一声,不作腔。
语环抿起了小嘴,靠得更紧,“东侯,我说话算话,真不来往了。”
卫东侯抿紧的唇松了一下,“说得比唱的还好听。”
语环将手搭上了男人鼓鼓的胸膛,轻轻抚了抚,“如果你不信,那我发誓。”
于是举起右手,食指并中指,开始念起雷啊雨啊,天啊地啊,就差一个“死”字,立马被男人给攥了下来。
汽车嘎吱一声刹住,停在了路边上。
男人黑漆漆的眼眸,极亮,仿佛簇着两团火。
女人小眼神如波荡漾,含情脉脉地迎上去,柔柔媚媚地撒娇,“爷,奴家说的都是真心庆,只要能让爷开心,让奴家做什么都行。”
卫东侯被女人那唱作俱佳的小模样,逗得心头一阵绵软,本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故意吓唬吓唬女人罢了,当即就软了神色,任那只小爪子又欺上了自己的胸膛,做着那浑然不觉的勾搭动作,眼底的火光越烧越炙。
心说,小样儿,爷就让你撩,回头就让你偿偿爷的“火力”!
小女人见男人不动声色,只是眼神实在噬人得很,便转了眼眸,继续行事,小手钻啊钻地钻进了男人的衣领子里,在领口的第二颗钮扣周围,打起转转儿。
“爷,你就原谅奴家一回嘛,好不好?好不好啦!”
“真想我原谅?”
“当然,比珍珠还真!”
“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呃,必须保证不犯法。”
“你当爷是傻的,让你做犯法的事儿!”
“好嘛好嘛,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啦!奴家都听你的。”
小脸帖上了颈弯子,蹭一蹭,真是会装乖扮巧啊!这德性到底是哪儿学来的?挺受用。难道也是跟秦汐学的?倒是赛翁失马了!
卫东侯这一岔神儿吧,那小狐狸爪子突然搔上了心尖儿,激得他一个机伶,肌肉瞬间紧绷成石。
她感觉到这样明显的反应,小心肝也跳了一跳,有些犹豫还要不要继续柔情求宽恕。
这到底还是在外面,而且还在大马路边上,虽然左右已经僻静,都是花草树木,偶有汽车经过,几乎没有行人,可语环还是不习惯在公共场合行亲密之事儿。
小爪子悄悄缩了回来,突然一把就被摁住。
男人的脸压了下来,阴影里的两点光,火光汹汹燃烧,一下把她的那点儿小手段给烧了个精光光。
“啊,你干什么啦!”
“小东西,你撩起了爷的火儿,就得帮爷好好灭火。”
他攥着她那只作乱的小爪子,顺着胸口,一路下移……
一巴掌拍下去。
她立即觉得掌心烫得惊人,挣扎着就要逃躲,可他动作更快,啪地一下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就朝她压了下来,将她牢牢地掬在了座位上,火辣辣的热吻就落了下来,又急又喘地恨不能一口吞了她似的。
“唔,东侯……”
“小妖精,别动,再动爷可动真格的了。”
“讨厌,你,你当街,欺负人!”
“呵呵呵,小妖奴,爷今儿就欺负你。别动,让爷好好啃一口……唔,真香……真想一口把你吞下去,连皮带骨地弄……”
悉悉簌簌间,小女人就被扒了领口,露出一截盈盈雪颈,教男人吃了个透儿,娇喘微微,无力承欢的模样,看得男人兽性大发,又要玩一回车震。
女人嚷嚷着含怨带怒地叫,抹了两滴小水珠儿,才勉强让男人打住。
这一磨二蹭三勾引的,大火当然不能灭掉。
最后四推五攘六威胁,不得不做折中性妥协了。
“乖乖的,给爷做出来,爷今儿就放过你。”
“呜呜,爷你太坏了,竟然欺负病人。”
“呃,要不让爷给你?”
“啊,讨厌。”
于是,路边那架看起来无比奢华又不失稳重内敛的宾利轿车,不时传出呜咽声,伴有隐隐震动。
“呜呜,不来了,你怎么还没好啊?”
“乖乖,别停,再加油,快了快了……好爽……”
“呜呜呜……呜呜……哇呜……”
“宝贝,用舌尖,对对,哦……”
大概折腾了一个小时,宾利车终于重新启动了。
男人转头看着身边已经放倒的座位上,小女人闭着眼眸模样,微红着小脸,微微喘息,小脸隐有痛苦不甘,拧着小眉,双唇红得滴血,心底就是一阵说不出的满足,各种荡漾。
心想着,套子不保险,扛不住换个战场其实也挺爽的啊!
他不禁揉了揉,虽然不是特别尽兴,感觉也实在很舒服……要不,再想办法开发一下小家伙的第三张嘴!
这时候,女人心里是各种纠结,无比羞涩,侧了侧身子不想跟男人对面。怨恨地抠着手指,骂着,色狼,不要脸,什么最可爱的人啊,太可恶了,竟然这么折磨人,恶心死了……那么大一坨,差点儿噎死她……那么大一个儿,她的喉咙好疼啊……呜呜,以后打死她也不玩这个了,男人真恶心——坏透了!
要是小女人知道大男人还在琢磨她的“第三个洞洞”,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有啥法儿?‘
兽人的兽性没有得到完全发泄,自然这脑子里想的歪歪主意也越来越不成“人形”了。
回到卫宅后,小女人没要男人开车门,迳自跳下车就跑掉了。
男人下车后,正了正衣衫,唇角挑着一抹魇足的笑容,大步跟上。
晚上用餐时,卫东侯宣布了下午看病的结果,还是胃病,并不是女人们特别期盼的怀孕。顿时,先前无比激动的女人们都露出了十分失望的表情。
卫母叫语环养好身子,说吃药期间怀孕不好,让卫东侯做好保护措施,为了下一代要做出一定的牺牲。
卫太后失望之后,立即责问卫东侯是不是想搬出去住,卫东侯愣了一下看向母亲,卫母却埋头吃饭不搭理。
语环急忙帮老公说话,卫老太爷怪老伴儿管太多,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太太成了众人反对的对象后,立马就生气了,跟着老伴儿闹起了脾气,推了碗筷就不吃了。
语环没料以事情闹大,急忙去追老太太,两人在玻璃花房里说话儿,很快就高高兴兴地回来了。
饭桌上气氛终于恢复正常,卫老太爷便宣布了陆家寿宴的事儿,让语环和卫东侯做好准备,并说即时会借陆老的面子,给两个孩子的正式婚礼打个头彩。刚好婚礼正式举办的时间,就在这寿宴之后的周末,时机真是非常好。
卫母听了很高兴,强调了一下寿宴的重要性,说法和之前秦汐告诉语环的无出其右。
卫父叮嘱儿子子寿礼要备得够实诚,不能落了卫家的面子。
卫东侯都一一应下,回头给了语环一个安抚性的笑容,暗示晚些时候再跟她好好说说跟陆家的事儿。
卫老太爷也特别叮嘱,说两个孩子的婚礼就订在这生日宴后,即时陆部长会特别给两人做介绍,届时准备好的一些喜帖,需要两位新人亲自送到一些特别的嘉宾手上,以示敬意和诚意。
语环听得家中两位男性长辈的话后,更加意识到这个陆家的重要性。在别人的生日宴上,宣布他们的婚礼,可见陆家和卫家的关系应是相当的好,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她想到之前跟秦汐商量时,都没这感觉,秦汐的直率让人没有压力。现在越听长辈们谈起陆家,越觉得轻松不起来,就之前提议吹排箫的事,她也开始犹豫起来。
饭后,卫东侯见语环有些魂不思蜀的模样,便借口养病,拉着小女人早早就上了楼。
语环想了想,便把医院时秦汐的提议,跟丈夫提了出来,征询意见。
卫东侯一听,大手一拍,就说,“秦小汐这个建议,太棒了。环环,老婆,宝贝儿,由你表演排箫给陆爷爷听,比起京城的总政文功团的表演,更能惊艳全场。得,咱们赶紧选曲目吧!让我想想,陆爷爷最喜欢听哪首老红歌来着……好像是来自金山,还是……记不清了,走,咱们问爷爷去!”
语环没想到自己拿不定的主意,到这儿竟成了锦囊妙“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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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好多亲亲猜对了,咱们本阶段的扒皮高氵朝终于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