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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两人无话，各自沉默。

身后，孔致书的呼吸，由于两人靠的近，便直直的打在苏晚娘的脖颈处，带着一片温热。

他的手，轻轻的环上她的腰，收紧，似乎在害怕她会从马上掉下去，又或者，只是想通过肢体靠近的方式，拉近和她之间的距离。

“孔致书，你别为难，我没有要逼问你的意思，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苏晚娘忽然开口，“我知道，你有你的秘密，其实，这样也挺好，就让这些问题摆在那里，好过你用无数个谎言来骗我去相信。”

“就像，我也有我的秘密。”顿了顿，苏晚娘犹豫了片刻，开口道，“孔致书，你是不是也有想问我的问题？”

孔致书低声的应了声恩，却没有问出来。

苏晚娘回头看了眼他微蹙的眉头，道，“就比如，我为何会识字，我为何会画画？我漏出了那么多的破绽，以至于到了后来都不掩饰了，你不可能没发现。”

“自然，从一开始你说我读的书是什么书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了，但是，那时候也只是怀疑，直到你告诉我你发现密道，告诉我密室门上的字，我才确定下来，你这个小傻子，情绪一激动，哪里还知道掩饰？”

“你才小傻子。”苏晚娘笑骂，“我这是心思没你深沉。”

“恩。你是单纯的小傻子。”孔致书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整天装深沉多累啊，像这样，直接敞开让你知道，我就不用无时无刻的提醒自己不能露馅。不过我很好奇，你怀疑我认字的时候就没有怀疑过我是奸细？晕倒在孔家让你救起，然后赖着你不放都是故意接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