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自从诗雅和司徒有了第一次的时候,她的心中已经念念不忘他了。
吕生对诗雅心灵的伤害,到现在,她还是不能全愈,她觉得,失去了的真爱,已经无法寻回。
如今,司徒是一个这样优秀的男人摆在她面前,有什么理由让诗雅拒绝司徒的爱。诗雅也是一个女人,她也是多么渴望得到爱呀!
司徒抱着诗雅深情地吻着、抚摸着……在那橙黄色的灯光下,诗雅觉得全身热血沸腾。
诗雅经司徒的热吻和抚摸,使她软绵绵的身躯倒在西式的大床上,司徒撩起她的上衣,手不停地在她胸前丰满的山峰处抚摸、吸吮,使诗雅感到有一种种的快感,她娇羞地扭动腰肢着对着司徒的耳边轻轻说:“司徒,你好坏…你好坏呀…”
此刻的司徒,他呼气急促地说:“诗雅,再给我一次好吗?”
诗雅娇羞答答地轻声说:“给你什么啦?我都被你压到喘不过气了。”
“给我…我想…我想…”
此刻的诗雅,她也不等司徒说完想要什么,她迫不及待地脱去身上的上衣和奶.罩,在她雪白的酥胸前露出两座美丽圆滑的山峰。司徒看到诗雅那两座像山峰一样高企又圆滑的乳.房,他疯狂地伸出另一手去抚摸着她湿漉漉的下体……
司徒的抚摸,令诗雅疯癫一样扭动腰肢压低声音叹出“哎呀…哎呀…”司徒在诗雅的呻.吟声中,然后脱下她的长裙和那条带花的三角形裤叉,她修长圆滑的美腿尽显露在司徒的眼底下,诗雅就像一条雪白的美人鱼一样,睡在宽阔的西式大床上。借着温暖的灯光,诗雅微笑着的凤眼睛令司徒陶醉,她娇艳的身躯、丰满的乳.房令司徒更疯狂。
司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光自己的衣裤,然后像一只猛虎下山一样扑在诗雅赤.裸的身躯上。他那条坚.硬的棒棒,直***诗雅湿漉漉的下体水帘洞里,他不停地疯狂地*,使诗雅她顾不上什么人妻不人妻的,她紧紧地紧紧地抱着司徒,扭动着腰肢痴痴地轻轻说:“老公…舒服呀!老公…舒服呀!”
但是,当诗雅说出“老公…舒服呀”的时候,她感动地流下了感激的泪水,她发自内心的泪水大粒大粒地往下掉,不知是那一个做成她有这样的原故。
司徒正在卖力地发泄他的爱,他突然听到诗雅说出“老公…舒服呀”的时候,他的心似觉紧缩,他扒在诗雅的身上轻轻说:“诗雅,你是在叫我吗?”
此时候的诗雅,她凤眼里面的泪水还不停地流下,她哭了,她柔情似水地轻轻说:“嗯。”
司徒看到诗雅凤眼里面的泪水,他心痛地用手轻轻抹地说:“亲爱的,不要哭,只要我在,我会很疼爱你,我不会让人欺侮你,知道吗?如果你愿意,我随时可以帮你办手续移民出去美国。”
在这刻,诗雅的泪水在流,她的心在痛。她说道:“老公,我知道你爱我很深,否则,我也不会流下心痛的眼泪。但是,我现在的状况,你是知道的。即使我也很爱你,但我不能这样做。”
诗雅深情地望着司徒,她内心里面不知是苦还是甜,她知道,她已经深深地爱上司徒了。但是,她对司徒的爱,只有埋藏在内心的深处。
完事之后,司徒深情地抱紧诗雅说:“老婆,我爱你,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二个重要女人,你给我的爱,我今生难忘,多谢你。”然后在诗雅的脸上情深一吻。
诗雅起身洗澡后,她收拾好床上的东西,然后抱紧司徒娇滴滴说:“老公,我要回去了,你要保重身体,知道吗?如果想我的时候,你可以打我电.话,尽诉衷情也可以让人得到慰藉,也可以用工作忘记我们的过去,不要郁积在心上,这样会使人生病的,我希望你幸福快乐,身体健康。”
司徒望着诗雅,他不知自己的内心是甜还是苦,他也流下了男儿的泪水。他情深款款地说:“老婆,你也是,我们互相保重身体。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话,你尽管对我说,不管我身在何方,我都会支持你和关照你,知道吗?”
诗雅只好答应说:“知道了,多谢你,司徒,请你保重。”然后松开手,拿起她的物品快步走出房了门。
司徒开着诗雅的小车送她回去,一路上,她们的心中,各自都是依依不舍。
司徒送诗雅回去到她们附近的停车场,他拍拍诗雅的肩膀说道:“老婆,保重,再见。”然后再给诗雅一个深情的热吻。
诗雅站在路边目送司徒打的士远去后,她才慢悠悠地回家去。诗雅回到家后,她的家人出去玩还未回来,她独自一人在家里发呆。
诗雅从酒店回到家后,她的心没有安静过,她躺在沙发上,眼睛在观看电视,但她的内心里,却想着两个不同身份的男人。
因为,诗雅曾经深爱过的吕生,他对诗雅长时间的心灵伤害,她已经没法用真感情去对待他。吕生对她的伤害,远远超出她的控制范围外,即使吕生现在对她有多好,她也无法像过去的一样说出真心话。
司徒,这个曾经让诗雅拒绝过的男人,经过好几年时间的岁月洗礼,他对她念念不忘,一往如故地爱着她。在她渴望得到温暖的时候,是他给予她无比的快乐和满足。
但是,两个男人在诗雅的心中,使她的心里多了一份思念,多了一份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