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雅听到阿文这样说,她内心里感到有点不满,她说道:“阿文,你不用说了,我和杰少的恩怨不是用放下来说这么简单。”
“诗雅,不管过去你们的恩怨怎样,但目前杰少病得这么严重,你还是保释他出来再说吧!”
“阿文,你别说了,总而言之,他的事与我无关,我也不想知道、也不想插手,多谢你。”
阿文看到诗雅真是如此决绝,他也不和她多说了,她们的对话就此而结束。
诗雅知道这件事后,她也不觉得惊奇,她觉得也没有什么好惊奇的。
因为,是杰少他本人做事做得太过分,他被派出所捉只是迟早的事。
到了第二天,杰少的另一位同事又致电给诗雅,他说:“诗雅,我们今天早上去探望过杰少,他现在,在里边病得很严重的,他叫我们传口讯给你知。”
诗雅扦嘴说道:“是不是叫我去探望他?”
“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是什么?”
“诗雅,你听我说吧!他已经知道错了。”
“呵呵!一个如此嚣张的豺狼也知道错?长江河水向西流了。”
“诗雅,你平心静气听我说一次吧!”
“好,你说,我听着。”
“我们去探望他的时候,他说了很多东西,在我们临走的时候,他说,“他不知道自己可以捱多长时间,他知道自己过去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叫你有时间去探下他,他向你道歉。”
诗雅听后说道:“现在向我道歉有什么用,过去的诗雅已经死了。”
“你为什么这样说呢?你现在不是活生生的吗?”
“唉!现在的诗雅是活着,但过去的诗雅已经不存在了。”
“诗雅,你或者保释他出来看医生吧!他被派出所捉去已经有二十多天了,现在只有你可以帮到他。”
诗雅一听到他同事这样说,她就已经知道事情的七七八八了。
杰少和他的小三被派出所捉后,派出所就定杰少和那个小三犯的是男女关系夫妻罪,也可以说是重婚罪。
因为,杰少和他的小三住在一起已有一段很长的日子了,他们的行为都是以夫妻名义在一起的。
不管他们是那一种重婚罪,他们所犯的罪行最少也要入狱半年。
杰少他们被捉的事实铁证如山,不用他们释辩就要入监狱了。
这叫做上得山多遇着虎,也可以讲叫做报应。
人在做,天在看。
冥冥之中,做任何事情都不要太过分,超过任何一个事物的游戏规则就会犯规。
人可忍,但上天是不可忍的,当时间一到就是晚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