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泰辉看见诗雅她们都在包云呑,他笑嘻嘻地对诗雅说:“包这个东西我们都会做,我们可以帮手做吗?”
“你们也会做这个东西?真想不到呀!”
“包这样的云吞,我很少的时候就会了。”
“你母亲教你的吗?”
“是的,我们家里经常包云吞吃的。”
“哦!难怪你青年男子汉也会包云吞,我差点儿看走眼了,真是人不可以貌相。”
“这样,我可以帮手了吗?”
“可以……当然可以帮手啦!但是,我有言在先,你们做工是没有工钱的呀。”诗雅笑着随口对他们说。
何泰辉笑容满面地说:“你怎么这样市侩的呀!朋友一场,不是什么都是计工钱的。”
“靓仔,我是先小人后君子啫,没有其它的意思。”她笑嘻嘻地说道。
后来,他们两个年青人二话不说的就一起动手包云吞了。
这一晚,他们两个年青人一直做到晩上10点多钟才回去。
每隔两天的时间,诗雅她们一到晚上都要开夜工加班的,杰少都带他的朋友过来帮手。
那时候,诗雅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她问母亲,她说:“妈,为什么杰少他们经常来帮我们做工,你有工钱给他们吗?”
谁也没有想到她妈妈会笑得那么奸,她好像知道什么似的一样。
她说:“我没有工钱给他们,是他们自己来帮手的。我看他们都是冲你而来的吧!你没有觉察得到吗?”
诗雅当时心想,“这怎么可能呢?杰少是位干部子弟,另一位也是职工,而我只是一个摆街边的少女,我有什么直得他们为我而来?”
诗雅马上对她母亲说:“妈,你叫他们以后不要再来帮手了,免得麻烦人家,这样下去大家都不好意思。”
稍停一会儿,她又对母亲说:“妈,你看有这样可能性的事吗?杰少的父亲是位干部,他自己也是货栈的会计,是职工。而何泰辉也是职工,而我只是平反回城的待业青年啊!还有是,我还是一个让人们最看不起眼的“街边卖饮食少女”。我们根本是两类人。”
“妹,这样的话,叫做千金难买心头好。你以后少和他们来往就是了。
不管诗雅多么不愿意见到他们劳而无功的劳动,但是,杰少和何泰辉他们还是继续坚持傻呵呵的无薪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