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能闹得太过了,影响了她昭阳宫,所以该安抚的还是要安抚一下。
玉簟叹了一口气,她对贵妃娘娘忠心耿耿一片,所说之语全不是处于自己的私心,而是全心全意为贵妃考虑。可贵妃却只以为她是看夏蝉不顺眼才会如此。
玉簟知道自己再说下去,贵妃也不会相信,还会引起贵妃的不满,所以也不便多说。
等着吧,她总有一天会找出证据,证明夏蝉这个人有问题,到那时贵妃就会明白她的忠心了。
贵妃又道:“你去替本宫到德阳宫看看小二歇下了没有,若是还在用功,给他送份宵夜过去。”
德阳宫是皇子的居所,并不在后宫之内。
玉簟道了声是,然后出去了。
等玉簟一走,夏蝉转头也跟着进了吴贵妃的殿内。
吴贵妃看到她,有些不耐的问道:“你又有什么事?”难不成也是来告状的。
夏蝉笑着道:“娘娘,奴婢是特来向你解释的。”说着跪到了地上,对吴贵妃拜了一拜,才开始道:“今日二皇子来昭阳宫探望娘娘,奴婢端着糕点本打算去伺候二皇子的,但玉簟姐姐却觉得奴婢想要勾引二皇子。奴婢不知道玉簟姐姐会跟娘娘说什么,但奴婢怕娘娘误会,所以特来解释。”
说着举起手来对吴贵妃发誓道:“娘娘明查,奴婢自知蒲柳之色,配不上二皇子,对二皇子绝对没有非分之想,若有半点假话,直叫奴婢不得好死。”
吴贵妃有些不耐烦道:“得了得了,知道了,本宫也没说不相信你。”
夏蝉像是送了一口气,道:“娘娘相信奴婢,奴婢就安心了。”说着又道:“有些话,是关于玉簟姐姐的,奴婢说出来娘娘怕是不信,可是不说奴婢又觉得心里愧对娘娘,所以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吴贵妃端了一碗茶,慢慢的喝着,一边道:“觉得该说的就说,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
夏蝉道:“其实奴婢知道玉簟姐姐为何会看奴婢不顺眼,因为奴婢有一次撞破了她跟皇上单独呆在內殿里,玉簟姐姐穿得很漂亮,还不让我们所有人进去伺候。奴婢觉得有异,悄悄进去了,奴婢看到玉簟姐姐还故意摔到了皇上身上,脸上的表情十分媚惑。等到娘娘回来的时候,她又将身上的衣裳换了下来。玉簟姐姐发现奴婢看到她对皇上的样子了,之后就处处针对奴婢。”
她抬眼看着贵妃,继续道:“奴婢总觉得玉簟姐姐对皇上有其他的想法。”
贵妃手上的动作顿住,抬起了眸,然后将手里的茶碗放了下来。
夏蝉道:“奴婢说的句句是实话,不敢有半句虚言。”
贵妃当然不会轻易她说的话,玉簟从十二三岁就开始伺候她,从王府一路到皇宫,倘若她真有这个心思早就起了,何必等到现在都二十二了,才来起这个心思。
在她认为,就是两个宫女为了取得她的更加信重,在互相攻歼。
贵妃道:“知道了,这件事本宫会明查的。”说着转头又看着夏蝉,带着些警告道:“夏蝉,你和玉簟都是本宫信重的人,本宫希望你们能和睦相处。玉簟伺候本宫的时间比你长,本宫希望你敬她。”
夏蝉也没想过这一次就能离间了贵妃和玉簟,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信任也一样,以后说得多了,再出一些若有似无的事情,不怕贵妃不信。
夏蝉垂着头,道了声是。
贵妃对她挥了挥手,道:“下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