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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有些不乐意了:“顾老板,你是不是看上她了啊,你以前对人家都没有那么照顾呢。”
顾老板就心肝儿宝贝儿地叫了起来,也不知道在诗诗耳边说了些什么,让她又高兴了起来。
这个时候羽轩姐伸手掐了一下我的腰,她下了死手,感觉比以前后爹打我用的力气还大,我差点就要叫出来了。
羽轩姐在我耳边说道:“乖乖听话,不要让羽轩姐失望。”说完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伊伊啊,去帮顾老板把衣服穿好。”
顾老板又嘿嘿地笑了起来,我看了一眼羽轩姐,她也在看我,画着眼线的大眼睛不带丝毫感情地看着我,好像在说,如果我不按照她的话去做,她会立刻让人把我扔出去。
我是知道羽轩姐的手段的,有一个卖酒的女孩子差点被强的时候打了客人一巴掌,就被羽轩姐脱光了衣服赶到外面。
后来那个女孩子就老老实实的了,没有人敢反抗羽轩姐。
我也不敢。
顾老板正看着我,目光在我胸前扫来扫去,他的裤子没有提,那个肮脏的丑陋的玩意大刺刺地露在外面。
我走过去,跪到他面前,整个人都有些木了。
让人恶心的味道一直往鼻子里面钻,我把他的内裤提上去,然后又提起他的裤子,最后给他把皮带扣好。
顾老板伸手摸了摸我的脸,然后他的手摸到了我的脖子,还在往下……
我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来往外跑去。我跑回到宿舍里,到卫生间里开始吐,一直吐一直吐,吐的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只剩下酸水。
羽轩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来的,她看上去很满意的样子,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道:“干的不错,从明天开始,你负责春雨阁和秋叶阁。”
听见是这两个阁,我的心凉了半截,我曾经听说过,这两个阁上一个卖酒的名叫香香,后来有个常客看上她,她不同意,然后就失踪了。
她是怎么失踪的,谁都不清楚,但谁也都心知肚明。
但我是没胆子反抗羽轩姐的,我当服务员的这三个月,是一分钱工资都没有的,我还因为打碎了一个盘子,而欠了羽轩姐五百块。如果现在羽轩姐把我赶出去,我一定活不下去。
羽轩姐走了之后,诗诗进来了,她斜着眼从上到下地扫着我,然后哼了一声,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第二天,我开始卖酒,春雨阁和秋叶阁都是被人长期包下来的那种包厢。
我负责在客人点完菜之后进去推销酒,虽然菜单上也有酒卖,但通常没有人会在上面点酒。
推销酒总是免不了被人摸或者调笑两句,还会有人灌酒。
可是我最忍不了的就是被人摸,一旦有人摸我,我就会想到养父和韩煜家娱乐城KTV里的那个胖男人,就算我强忍着,客人也会看出来然后不高兴。
半个月了,我只推销出去几瓶酒,赚的钱都还不够赔那五百块钱。
羽轩姐不高兴了,当着众人的面说我如果下半个月还只卖这几瓶酒,就让我赔钱滚蛋。
诗诗一直在冷笑,走的时候还装作不小心踩了我一下。
我能想到自己被赶出去是什么下场,没有钱又没有身份证,也不会有人要我。我活不下去。
我什么都可以失去,只要让我活下去。
晚上的时候我去找了羽轩姐,羽轩姐对我还是蛮温柔的,她掐了掐我的胸,用的力气并不大却让我很不舒服:“你这么好的条件,不用的话多浪费啊。”
然后羽轩姐给了我两条裙子,让我明天选一件穿。
我选了前面只露个脖子,然后露一大片背的那条裙子,是大红色的,看见我穿这条裙子的时候,诗诗眼里是冒着火的。
我不管她,又穿上羽轩姐给我的高跟鞋,往春雨阁走。羽轩姐的鞋有点大了,我总感觉自己会摔倒。
春雨阁今天来了七八个客人,我有点紧张,拼命告诉自己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多卖点酒。
然后我走进去,用我跟诗诗学来的笑容打了个招呼:“老板们好,要酒吗?”
主位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穿着银灰色的西装,鹰钩鼻,三角眼,有点漫不经心地说道:“有什么酒?”
“白酒红酒啤酒都有的,中国的外国的都有,老板们要喝茅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