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燃哥,你怎么会在这?”最先回过神来的不是猴子,而是两男人中个子较高的那个。
陈燃微微仰着下颚看男人,“不能来?”
“不、不是,当然不是。”男人连忙赔笑。
陈燃抬手,拿下烟,看着男人说:“瞧你那样,烧马了吧?”
“呵呵……”男人笑得心虚。
“有钱烧马没钱还钱?”陈燃说。
短短几句,我算是听明白了,这不仅是认识的,陈燃还是债主!!
“哎哟,燃哥,那东西不是我拿了,是别人请……”
男人还在解释,陈燃已经转头看向猴子,跟没听见一样,依旧是神一般的思路。
原本就萎了的猴子被陈燃这一看,往后就退了一步,“燃、燃哥……”
“我看你是连那只手都不想要了。”
猴子脖子一缩,连忙赔笑,“燃、燃哥,我没干什么啊。”
猴子话才落,老板过来了,问怎么回事,别打架啊。
陈燃说聊天呢,让他煮他的面去,老板有些无语的看了陈燃两秒,明显想说他睁眼说瞎话。
但老板最后只是说,有什么好好说,别打架之后就往里走了。
陈燃睇了一眼往里走的老板,转回头问猴子,“对了,刚你说你干了什么?”
我一听,差点喷了,这陈燃不仅神思维,而且记性还不好,才说完的就忘了,明明人家说的没干什么。
我才想着,猴子已经苦着一张脸解释,“燃哥,我说我什么都没干啊!”
陈燃轻哦了一声说:“那今晚来帝豪,我们来干点什么。”
“燃哥……”
“不来那只手就别要了。”陈燃懒懒的说。
“……”我算明白了,原来陈燃这不是记性不好,只是威吓。
我侧眸看猴子,就见他脸都绿了,人原本就很萎靡,现在跟死了半截差不多。
我想着就两分钟前他以为逮到我落单那鬼样子,就忍住想去补一刀。
念头才出,我就开了口,“早和你说了,我不是一个人你不信。”
我话音才落,陈燃就哼笑出声,“得意吧你,车上等着去。”
我转眸看他,然后往前走,在越过杨欣雨的时候我拧了眉。
这女人太可恨,闫一曼都学乖了,她居然还是这幅死德性,感觉不上去扇她两巴掌好对不起自己,但是我又不能,陈燃都叫我上车了,心好烦!
我拧着眉才走到车前,就听到身后的陈燃说:“就这样了,晚上帝豪,全都来,我请客。”
什么他请客,明明就是鸿门宴!
我绕过车头,一边往副驾走一边竖起耳朵,就听猴子他们各种推脱,说不用了。
陈燃那是一个干脆,直接说,不来就是不给面子,以后别让他陈燃和陈燃的兄弟看到。
赤裸裸的威胁,没人敢吭声了。
我拉开车门,上了副驾,朝他们看过去,就见陈燃走了过来。
他走到驾驶座车门前,抬起手上的烟抽了口将烟丢在地上,拉开车门刚要上车忽的像想起什么一样顿住,然后转身,抬手指着依旧站在原地没动的杨欣雨说:“你,晚上记得带泳衣来啊。”
噗——带泳衣!
我差点噗出声,就见杨欣雨睁大了眼看着陈燃,不敢置信的抬手指了指自己。
“对,就你,别让我给你准备。”
陈燃自顾自的说完就上了车,我视线越过他看着定在原地呆若木鸡的杨欣雨,没两秒车就动了。
我收回视线,看着陈燃说:“你……要让她穿泳衣去鱼缸吗?”
“是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