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卧室,江锦言脸不红,心不跳撵人。
“你能行吗?楚小姐她这种情况怕会······”
额······
嗖嗖冷眼刀子飞过来,袁少文才后知后觉,他刚说的话有歧义,很容易让人误解成质疑六少某方面的能力。被六少身上自然流露的气场震慑住,袁少文抹了把额上的虚汗,紧张的结巴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越激动越解释不清,瞥了眼正在扒六少衣服的楚韵,袁少文识趣的别开眼,默默溜了。
身上黏腻,江锦言把楚韵扔进浴缸,弯身放水。觉得心里空洞洞的,没个实处,楚韵像没骨头样,抱住江锦言伸过去,拧水阀的胳膊又蹭了上去。
“先洗澡!”
江锦言去扯她的胳膊,冷不防被力气增大许多的楚韵拽进浴缸,压在她的身上。
水流潺潺,手下触感软软的,江锦言表情稍滞,十几秒没动。
胸口被压着,喘不上气,楚韵受不了,翻身而上。
电光火石间彼得的话闪过脑海,应言应景,江锦言面色瞬间黑沉如墨,双手撑着浴缸壁又把楚韵压回身下。
不等他缓口气,帮她脱衣服,楚韵好似玩上瘾样,抱住他的腰一用力又翻了上来。一屁股坐在他的kua间,疼的江锦言用力锤了一把浴缸。喘着粗气扣住她的脖子,狠狠咬在她的肩头。
利齿刺破皮肤,疼痛再加上冷水的刺激,楚韵混沌的脑袋稍稍清明。血腥气渐浓,她抖了抖肩膀,小脸皱在一起,“疼······”
“还要吗?”
江锦言目光深邃,靠着浴缸,指腹抹掉唇边的血迹。
艳红的血映衬着他过分俊逸的面容,身上的药力还在,楚韵被他一汪似带着磁力的黑潭吸了进去,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要就乖乖躺着!”
大男子主义!楚韵一撅嘴,瞪着大眼表明自己的就要在上面的立场。江锦言抿唇,眼神冰冷,脑袋已不灵光的楚韵挑衅的扬了扬下巴。
倏然脖子钝疼,江锦言使出一记反手刀,楚韵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楚韵撩开沉重的眼皮,抬着酸软无力的胳膊去摸手机。突然,她动作一顿,昨天的一幕幕哗哗的飘过眼前。楚韵捂着脸尖叫声,坐起身,簇新的丝被滑落,楚韵低头望向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