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总是对我动手动脚。”
江锦言语气认真,暗含警告。楚韵抽了抽嘴角,笑着把爪举到肩头,“是不是以后不能有任何身体接触?”
不接触,就不用给他洗澡和解决某些方面的需求。楚韵在心里打着小算盘,洞悉她想法的江锦言低哼声,闭目养神。
不说话,她就当默认了啊!
“六少,你是不是挺恨我?”车中沉默蔓延,只余三人深浅不一的呼吸,楚韵正了正脸色,端出十二分精神,仔细观察江锦言。不出所料,那张经久不变的面瘫脸连细小的变化都不曾有。
“你说呢?”
“该恨吧。”失去行走能力,算的上血仇,岂能不恨?“其实我清楚你选我的目的,可咱们也不能因为一时意气,玷污你的婚姻,你看咱们能不能这样······”
“你心里还想着刚才那个脾气暴躁的男人?”
专心开车的袁少文,总觉得接二连三提及其他男人的六少,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至于是哪里怪,他一时也琢磨不透。
楚韵茫然,片刻才想到江锦言口中脾气暴躁的男人是宋佳楠。她扶了下额,心里吐槽,你老的脾气应该也好不到哪去吧,“我跟他四年前就翻篇了,我要说的话跟他没有任何牵扯,单纯的为六少着想。”
她信誓旦旦,他又是低低冷哼声:“为我着想的人大约还不包括你。”
楚韵纳闷,这人怎么那么难忽悠呢?在她准备再接再厉的时候,袁少文说了声“到了”,停好车从后备箱中取出轮椅,楚韵帮忙扶着江锦言坐了上去。
鸿福楼,类似古代酒楼的名字,菜品独特,口味一流。曾经楚韵是这里的常客,她瞅了眼古香古韵的牌匾,眸中滚过万千情绪。
服务员引着三人来到一楼清雅阁,楚韵放缓步子,“我会不会打扰你们谈事?不如我在外面等着你吧。”
“六少我也觉得楚小姐她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一起进去吧。”
江锦言脱掉外套递给楚韵,袁少文欲言又止。
既来之,则安之。楚韵索性做到江锦言旁边的空位上,翻阅桌上的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