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箭中那人的穴道，使得她闷沉沉的哼了一声，身体停止的挣扎。

叶之狂朝着她一步步走去，来到她面前，没有一丝犹豫的扯下了那人的面具。

鬼脸面具拿下，一张秀美的脸呈现在叶之狂眼前。

她眸子睁得很大，眼中含着水水的光华，脸上是浓浓的愧疚与懊悔。

下一刻，泪水掩面，不知要怎么跟叶之狂说才好。

她低下了头，咬紧唇瓣，将抽泣声咽入了肚子里。

叶之狂手拿面具僵在半空，身子一动不动愣着看了她好久。

虽然，她怀疑过聂菁，可始终选择逃避不愿意去打探她最近的情况，但是人终究是要面对现实，她不再是从前的聂菁了。

“之狂……”聂菁低声的唤她。

面具落下，“啪嗒”一声的就似一块大石重重的落在叶之狂的心头。

她长吐了一口气，压在心头的一些事终是问了出来：“我娘出事那晚，你也在蜂头山吧。”

早在七宝说知道凶手，再用怀疑的目光时不时看向聂菁时，叶之狂心中便有了数。

聂菁点了点头，对此事供认不讳。

“是，你娘也是我伤的，不……是我想杀你娘。”聂菁不敢抬头，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

可这夜深人静，静到连针掉落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地方，又怎么能够掩去得了聂菁的声音。

叶之狂的心狠狠的颤抖了几下，她早就做好了准备，可真的发生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有多么懦弱。

深吸了一口夜间的风气，但还是觉得氧气不足，怎么吸也无法填满肺。

“你做得可以啊！”叶之狂的声音明显的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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