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充满着仇恨。

“说吧，有何事？”叶之狂直奔主题，并不想在某一件事情上磨磨叽叽，至少，现在的聂菁已经经不起再多问候，可能有些话到了聂菁耳边就变成了废话。

聂菁很意外叶之狂的态度，虽然没有对她很冷淡，可终究是变了味。

她苦笑了一番说：“难道没有事，我就不能来看你吗，叶伯母身中剧毒，我回聂芜梨炼丹的房间找解药，但是我不懂得那些丹药的作用，所以把聂芜梨以前留下来的丹药全部带来了，就是想让你看看有没有用得上的，没想到你竟然变了。”

“不，我没变。”叶之狂低着头，说话时没有辩解的意思，她本来就没变过，她就是她叶之狂，现在不会变以后也不会变。

倒是聂菁，她变得比以前更加让人捉摸不透。

叶之狂抬头，朝聂菁走去：“变得是，我们的友谊。”

聂菁身子一怔，心抽了一下：“对不起。”

“你不必跟我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对不起你的是你自己。”叶之狂这句话令聂菁很不能理解。

她望着叶之狂，却突然间觉得这份友谊变得很陌生。

可她别无选择，她无法忘让聂长风死去的一幕，无法看到那些可爱的孩子被人杀死的惨状。

是愤怒让她变了……

但那些都不是聂菁想要的，若是可以选择，她希望她从来都没有生在聂家。

聂菁无言以对，手扯下了腰间别着的一袋丹药，递到她面前：“拿去吧，到东城的丹药铺让商家验验货，没准对你母亲的身体有帮助。”

毕竟白新柔是无辜的受害者，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她的意思。

叶之狂伸手接过：“你是要让我又欠你一份人情，不过，这份人情我也是别无选择。”

只要有一线生机，叶之狂都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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