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愣一下。
他显然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我也是脱口而出就后悔了。
的确看温白的状态,对秦颂痴大于爱,带着近乎病态的越得不到就越想要的心态。
可他还是真切的出现在我生命力很尴尬的位置,他几次三番决定我未来走向,我讨厌又恨他,也怨他从来,从来都走在我前面。
他先得到汪文的爱,先受着秦颂的宠。
对我来说,他就是我另一半的前任,还担了两次这身份。
就跟我命里的劫数样,推都推不了。
“哈哈。你也会吃过去的醋,吃进哪儿了,我尝尝。”
没想到他听我说着冒酸气的话竟会这么高兴,眼神清澈的朝我凑过来,很卖力的啃咬我嘴巴,我想推都推不开,是他主动抬了点头,露出两嘴之间的一点缝隙,略哑声的感叹,“真酸,把药味儿都盖了。我再尝尝。”
他抱我起来,回去卧室,一次一次的折腾,我怎么推都推不了,他要得太狠了,表情又极度的兴奋。
秦颂走了是在两天后,我要去机场送他,他怎么都不让,说顾家这边已经解决了,三天后,再来接我过去。我说不用,我自己去,他就不让我再提这个,提着简单行李往机场里走,背影消失在人群里。
他说他这次回来,还是把秦家那边惊动了。
告诉我这个是想给我提个醒,要是他妈妈来找茬了,我不会太过于慌乱。
但他也向我打了包票,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因为顾家那边他做得很漂亮,让秦国安很满意。
那些在商场上的手段,有用的大多都见不得光,被隐藏在阴暗的地底面,却是最为有效的方法。
秦颂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市里留着,他一定要我过去,在他身边待着的我,才能让他安心工作。
他如是说时,我盯着他眼睛看,半点看不到谎话痕迹。
在他走之前的这几天里,秦颂给我炒菜做饭,笨拙的把一道菜一道菜摆在桌上,或咸或淡,我们都吃得精光,之后他还会守在厨房里熬中药,我劝过他熬的中途不用一直盯着,他脚像定在了原地一样,怎么都不肯挪。
他手里拿着浸过中药里的筷子,筷尖的苦味一点不比锅里沸腾的少,他尝了两口,皱起眉头,“要是发生个万一怎么办,老子没事,守着也好。”
这么说也就这么做了,我劝不动他,索性就让他在跟前站着,再端来药给我,喂进我嘴巴里,最后一颗糖了事。
秦颂一走,我就回了家,我妈诧异的看着我,问我怎么又回来了,我说收拾一点秋天的衣服,我要去陪秦颂了。
她这个年纪,一直都很看重两个人结婚时候相处的时间,她也担心我跟秦颂一直异地会影响感情,我过去总更好一点,她问我要去哪,我这次没瞒她,说了去西藏。
我妈点点头,看着我收拾东西,“你去那也好,那边到现在应该快忙完了吧,忙完了你就快点回来,你和小秦年纪都不小了,早点要个孩子。”
我还在收拾东西,手上停了停,郑重的点头,回答我妈,“嗯,我们一定早点要孩子。”
我妈虽然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重视这个问题,但看我这态度,也高兴。
我把东西收拾好,又去叶九家看了她。
她恢复的很好,也兴奋的夸都是秦颂找的月子中心的功劳,然后小心翼翼的拉我到婴儿房间里,还不忘把门给关上,凑我身边,有点犹豫的问我,“西姐,你的病……看了吗?”
我盯着叶九孩子,那张皱巴巴还没算张开的脸。只能看到五官的,已经非常可爱。他的手举着,手指头不时的动一动,光这样就非常可爱,让人挪不开眼。
我淡淡“嗯”了声,回答她,“看了,说是很难治,但最近在喝中药,应该有点效果,阴差阳错的,没想到还遇到个可信的中医。”
叶九是想安慰我的,但她已然不知道怎么说,只吞吐道,“西姐,你要还有什么别的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就通知我,我跟老宋能帮忙的一定帮,对了,西姐,最近我听老宋说,那个陈珂现在一点都不敢闹事了,躲着不出现,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听完后就笑,“能干什么,被我老公收拾了啊。”
叶九愣一下,随即笑开了,“西姐,你怎么也变得这么腹黑了。”
“我啊,这是遇夫随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