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挑衅:有本事一起睡啊?
“你赶紧给我下去!”
司徒慕绝把她盖着的被子扯起来,指着地上铺好的**铺。
“你真的舍得让我睡地铺啊?”
白薇雅心里委屈啊,但是她哑巴吃黄连。
她默默地从**上起来,憋屈地钻进了地铺上的被窝里。
房间灯关上。
“曲安雅,我警告你,今晚你要是有胆爬到我的**上,我就把你轰出神谷!”
白薇雅的心脏受到了猛烈的一次敲击。
他从来不会用这种态度,这么对她的,怎么现在这样了呢?
都怪她这张该死的脸!都怪那易容术!
她钻进被窝里,拉高被子,把脑袋蒙起来,难过得想掉眼泪。
今日有无数次在怀疑,司徒慕绝还是不是她以前认识的那个司徒慕绝了。
现在更加怀疑了。
地面上寒意逼人,好冷。
“哈秋——”
“哈秋——”
“哈、哈秋——”
白薇雅一连打了三个喷嚏。
谁在背后说她坏话呢!
**上躺着的司徒慕绝开始心里不安了。
他就这么让她睡地板,她那小身板会不会扛不住,着凉啊?
万一她着凉了怪他,他也脱不了干系的,不是吗?毕竟是他要人家睡地板,身为一个男生,如此无情地让人家女生睡地板……
但是,避免出现像今天早上的情况,他还是觉得谨慎为妙。
在白薇雅打了第四个响亮的喷嚏之后,司徒慕绝举白旗头像,下**。
他躺不住了。
毕竟是他在今天一大早占了她的便宜啊,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出现在他的卧室,但他现在觉得自己让她睡地板这么做着实有点儿不妥。
“曲安雅,你还是睡**吧。”
司徒慕绝起身,把**让出来给白薇雅,白薇雅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高兴地从地铺的被窝里钻出来,拉着他回到**上。
“一起啊……”她躺下,贪婪地嗅着**上的司徒慕绝的气息,拍怕隔壁的位置,示意司徒慕绝可以大大方方地躺过来。
司徒慕绝的眉骨抖了抖:“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对你,我不需要矜持。”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他不认她是白薇雅,那她大不了给他一个强烈的追爱攻势,让他爱上她,然后再慢慢证明她是白薇雅咯。
“算了……”
司徒慕绝找来一条被子,卷起来,横在**的正中央,让白薇雅和他一人睡一边,这样,两个人就算睡在同一张**上,都能够避开肢体上的接触。
白薇雅心里想,只要跟他睡在一张**上,总会有故事的。
才不担心他那么一卷被子就能阻碍两人的接触呢。
夜里听着司徒慕绝的呼吸声睡着,白薇雅心里激动得不得了,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这种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她和司徒慕绝那个初体验的夜晚。
那天晚上她喝得有点高,没想到司徒慕绝把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她记得有一瞬间是挺疼的,但是司徒慕绝一直亲吻着她的脸颊,她的唇瓣,安抚着她,很快就过去了。
疼痛过后,就是风雨般的欢愉享受。
可是现在没有了,司徒慕绝是不会碰这个用着“曲安雅的容貌”的白薇雅。
白薇雅沮丧了一会儿,想到司徒慕绝的生日好像就在接下来的某一天,看来,她可以趁这么一次机会,让司徒慕绝清楚地知道她的情况。
第二日。
司徒慕绝在睡梦中感觉到自己仿佛变成了一棵树,然后有一只柔柔软软又有点骨感的考拉熊栓在自己身上,他下意识地推了身上的“考拉熊”一下,考拉熊反倒把他抱得更紧了。
他被压得有点难受地睁开双眼,望见胸前趴着一颗脑袋,白薇雅睡得好香,似只小乖猫,有意无意地蹭着他,他连忙把她推醒。
“你怎么会睡在这里?”
他清晰地记得,昨晚他在两个人之间横了一条卷起的被子。
怎么现在他会睡在大**的正中间,而白薇雅把他像长条抱枕似的搂着,而那条用来划分三八线的被子呢?早就被他或者是她在半夜踹到地上了。
不行,他不能这么再睡下去了,这样是对不起自己老婆的,他连忙推醒了趴在他胸前的白薇雅。
“嗯……”白薇雅软糯道。
“曲安雅,你给我起来!”司徒慕绝毫不怜香惜玉地掐了掐白薇雅的脸。
“啊,痛,你干什么?”白薇雅揉着被他捏疼了的脸蛋,瞪着他。
“昨晚我不是放了一条被子在我们两个之间的吗?为什么现在被子在地上?”
他要她给他一个解释。
“我怎么知道啊,我发誓,我睡觉可是很规矩的,睡的时候躺的是什么姿势,醒来还是那个姿势,绝对的安分。”只不过她睡前把被子“不小心”踹下去的而已,她无辜地眨着眼。
“是你干的?你想吃我豆腐?”司徒慕绝不假思索地批评道。
一眼就看出来她的心思,跟白薇雅一样好猜。
坏,怎么又从曲安雅联想到白薇雅了。
白薇雅破罐子破摔,不忘摸了司徒慕绝的脸一把:“大不了我对你负责。”
“你——”
司徒慕绝,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