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beer那天知道了那条绯闻之后,就负气离开了。”
司徒慕绝也感觉到了,白薇雅的伤心变成了冲动。
但最后,他还是说:“等我把这边的事情一件一件解决吧,现在想那么多也只是想。”
他每次回萨伽泊兰,就难脱身。
……
一个月后的清晨。
阳光如舞姿曼妙的少女,轻慢地迈入屋内。
房间里的布置都是清新的淡粉色,一张大双人**上躺着两位少女,躺在外侧的女生有一头乌黑的长直发,身材瘦高,穿着一套淡黄色的毛茸茸的睡衣,睡在她身侧的是一位娇小的女生,套着薄荷绿的睡衣,蜷缩得像一只虾米似的。
滴滴滴滴——
闹铃响,夜莺起身,摁停放在书柜第一层的闹铃,从**上起来,推了推还在睡梦中的白薇雅。
“薇雅,起**了!”
“嗯?”
白薇雅睁开双眼,揉了揉眼睛。
“起**了……”
夜莺从**尾下地,穿上拖鞋,拉着白薇雅从**上起来。
白薇雅由着夜莺拉着她,坐起身后,缓了一会儿,就下**,夜莺先进洗手间洗漱,白薇雅换衣服,等夜莺从洗手间出来,白薇雅才进去。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白薇雅不由感慨。
离开辉夜市,离开司徒慕绝,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啊……
回弥空市的那一天,她狼狈得像走难的似的,拉着拉杆箱,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
说来也是运气好,被赶往录音棚的夜莺看到,夜莺忙叫司机停车,把她带上了车,录音棚也不去了,直接带着白薇雅回到了夜家。
而今的夜家空荡荡的,夜莺成了一家之主,现在的她,已经是一个小赚一笔的少女作曲家,也尝试着录制自己作的歌曲,日子过得很充实。
夜莺见到白薇雅,明明看到白薇雅是拉着行李,全副身家带出来了,她第一句却是问她:司徒慕绝怎么不在你身边?
一句话把白薇雅问哭。
坐在夜莺的车上,白薇雅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孩,抱着夜莺泪流如雨。
夜莺从上车到回夜家庄园,一直安慰着白薇雅,她也看到了司徒慕绝和某个明星传出的绯闻,知道白薇雅肯定是为此伤心了。
她打算着,让白薇雅和她一同住在夜家,过了一晚,再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偷偷打电话给司徒慕绝,告诉他,白薇雅在夜家,等他过来,看看怎么解释。
没想到,司徒慕绝不上了。
夜莺傻眼,白薇雅也傻眼。
夜莺之所以傻眼,是因为,司徒慕绝这种情况,跟几个月前,祁连符音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任何通讯工具都不上,好像突然人间蒸发一样。
说出差旅游?谁信啊!
她找到了泉雨央,才发现,子非榆也不见了,更奇怪的是,白薇雅和司徒慕绝也不见了。
那么多的人,通通都不见了。
这下夜莺和泉雨央慌了。
他们这是上哪儿去了?
而白薇雅的傻眼,是因为她昨日故意关机让司徒慕绝不上,第二天就变成了司徒慕绝不让她上。
她就更加怀疑,她看到的听到的,是不是真的?
司徒慕绝是不是真的把和她的相处当儿戏?当是玩玩儿?
他……不要她了吗?
白薇雅忽然觉得很害怕,她抓着夜莺的手,抓疼了夜莺。
夜莺装作浑然不觉似的,任由白薇雅抓住自己,她看着白薇雅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颗颗啪哒啪哒掉落在衣襟之上,她读到白薇雅眼神里的绝望,怅然。
夜莺霎时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白薇雅。
因为司徒慕绝的突然消失,归期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她只好对白薇雅说:“司徒是不会丢下你的,你们差不多四年的感情,什么考验都经历过了,这一次也一样会挺过来的,没事的。”
“四年?”
不对呀,白薇雅对夜莺说:“我们才认识四个月不到……”
“薇雅你说什么?”
夜莺诧异到像看着另一个人似的看着白薇雅。
她这种差异的眼神,跟之前泉雨央、安藤轻漾看白薇雅的眼神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