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退烧了没啊?
司徒慕绝用力抱紧了她,与她额头相碰,依旧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仿佛要把她的体温也往上拉。
“我回来了……”
七日不见……
“嗯,我知道……”她忍不住抱着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多么期盼他回来啊。
《诗经》中说,一如不见,如三月兮。
她不见了他一个星期,足足七日,算不算二十一个月没有见到他?
那岂不是快两年没见面的感觉?
这种想念到底是什么感觉,为什么像在她心里肆意生长的植物一样,冲破了土壤,迎向了蓝天。
……
白薇雅和司徒慕绝以相拥的姿态在第二天醒过来。
时间大概是六点多一点点。
她发觉她和他盖着一**被子,她像考拉似的搂着他。
第一时间就伸手摸他的额头。
彻底退烧了。
那就好,那就好……
那她就放心了。
白薇雅正要起身,准备去昨天买的那堆药里翻翻看,看司徒慕绝还需不需要吃别的药。
可是她人被一只大手禁锢在怀,不得动弹。
司徒慕绝缓缓地睁开双眼,撒娇似的对她说道:“再陪我躺一会儿,好不好,嗯?”
最后一个“嗯”字能把她的魂都给勾走。
司徒慕绝你简直有毒!
白薇雅在内心呐喊。
她真是中了蛊了。
“好好好,再睡一会儿哈……”她像哄孩子似的,没有起**,听话地当一只抱抱熊,让司徒慕绝这大孩子抱着。
很快,周公又来找她喝茶了。
再次醒过来,是九点多的时候了。
**上只剩下白薇雅一个人了。
“嗯,司徒慕绝呢?”
她纳闷地坐起身,**上的他的气息还存在,她贪恋似的重新躺回到**上,闭目眯了五分钟,才正式起**。
刻意走到浴室门前看个究竟。
只见磨砂玻璃之后,有一个正在套灰色家居服上衣的身影,她慌忙转过身去,等到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清嗓子的声音之后,她才缓缓转过身去。
司徒慕绝眼睛亮亮地看着她。
她忙说:“你退烧了?”她这个时候只能想到这一句台词。
“嗯,昨天,谢谢你了……”
谢谢你的悉心照顾……
“不……不客气,因为你之前一直在照顾我啊,那个互相照顾嘛,这是应该的。”
白薇雅目光躲闪地说。
能不说这么官方的台词吗?
白薇雅深深吸入一口气,抬头对着司徒慕绝的眼睛,问了一大串心里想问的话:“你怎么就发烧了呢?为什么不去医院看医生,而是一个人躲在这里?如果小桐不告诉我你在这里,你该不会要自己一个人挺过去吧?脑子会烧坏掉的啊!”问着问着,就变成了批评。
司徒慕绝对白薇雅这种特别的关心方式,感到心情愉悦。
“真爱发生在女孩身上的第一个词,果然是大胆啊。”
“啊你说什么?”
白薇雅对司徒慕绝说的这句话感到莫名其妙。
前几秒她还问着他一些问题呢,他怎么就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见白薇雅一脸迷茫的,司徒慕绝邪魅一笑,把她困在他的臂弯和她身后墙壁组建的笼牢之中:“你不懂我的意思吗?”
白薇雅诚实地摇摇头:“不懂。”
“昨天的药啊,你忘记了你是怎么给我吃下去的吗?”
他的视线落在她水红色的双唇上。
白薇雅一阵心虚,下意识就抿住了双唇。
她当然知道啊,嘴对嘴喂的啊……
她比任何人都要感受真切……
简直可以写几千字感想了。
“你、你那个时候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吗?你没有说话啊,我以为……”
她以为他没有说话,是因为烧得几近昏厥,听不到她说什么,更不会记得她做了什么……
司徒慕绝挑挑眉:“感到难受,当然不愿意说话了。”
“你——”她瞠目结舌。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司徒慕绝!
腹黑呀!
看来她今天才是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了。
白薇雅觉得自己好像突然掉进了陷阱里似的,心有不爽,又无法把这股不爽吐出来,只能干巴巴地瞪着他。
司徒慕绝捏着她的下巴,说:“这样特殊的喂药方式,我还是第一次体验到呢,虽然药挺苦的,但是你的唇很甜,但无论如何,你吻了我,你得对我负责啊……”
“负、负责?”她结结巴巴。
不会吧……
这两天东莞地铁二线通车了,发了不少免费体验券给大家,我身边很多同学去体验或者做志愿者了,哈,又有一位陈字开头的新朋友看匣的小说啦,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