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龄的贵族小孩,表面上恭维司徒慕绝,不敢得罪他,背地里,却嘲笑他没有妈妈。
司徒慕绝的妈妈温顺柔,在司徒慕绝很小的时候就走了。
没有妈妈的孩子是站不稳的蒲公英。
风随意地一吹,就四处飘散了……
司徒顷对他是不闻不问的,一直是一个陪伴者或者是上司的姿态,伴随在他左右,没有说一句话袒护他,也没有因为他被嘲笑,而对嘲笑他的人表现出一丝愠怒。
司徒顷为什么就是如此的波澜不惊?
他可是他的儿子啊,为什么他对于他遭受到的磨难、打击,都无动于衷?
他的心是木头做的吗?
司徒慕绝那时候还不懂司徒顷严厉的教育方式,男子汉,在风雨中成长,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总比被保护在温室中,不堪一击为好。
司徒慕绝只晓得,每天按部就班地早起,念书,训练,磨砺自我,就对了。
但是,没有人告诉他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他显得很迷茫,没有方向。
很快,他被司徒顷告知,他存在的最大意义,就是保护萨伽泊兰的公主。
他真的不明白了,为什么要为了成为一个保护公主的骑士而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难道他活着的意义,仅仅是如此吗?
司徒慕绝想不通。
在一次又一次被打倒,站起来,无数次的鲜血直流,遍体鳞伤。
终于有一回,司徒慕绝忍不住问司徒顷:为什么?为什么他存在的意义仅仅是为了保护那个……那个素未谋面的萨伽泊兰的公主殿下吗?难道,他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吗?难道,他就注定要成为一个萨伽泊兰皇家骑士,一块……没有温度的护盾吗?
可是,司徒顷却在背地里赌着,他赌,司徒慕绝会爱上这个国家的公主殿下……
都说他们是父与子,如果司徒顷曾经喜欢过江月盈,那么司徒慕绝喜欢上白薇雅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可是最后,江月盈没有接受司徒顷,
当然,他以后,一定会给白薇雅那小丫头一个考验的。
“major,你去中国看一看吧……”
司徒顷淡淡地对司徒慕绝说了这么一句,就让婕梦菲斯皇家学院给他批了数日的假期。
尽管司徒慕绝不知道司徒顷的用意,但获得一份休假,总比什么也没有要来得好。
那是司徒慕绝第一次从萨伽泊兰来到中国。
弥空市,现代化大都市。
但是在钢筋水泥包裹之下,却没有散失掉古色古香的内在。
市中心,有一条老街,它见证了弥空市的日新月异变迁,却始终保留完好地待在原地。
夜晚,司徒慕绝一个人在外边行走着,后边跟着一群便衣的保镖。
司徒慕绝很是无奈地走着,他们就一路地跟,怎么也甩不掉。
他只是在司徒家闲的无聊,憋得慌,所以就溜出来散散心,只需要一个司机负责开车就好了,怎知司徒顷派给他的保镖如此“死心塌地”地跟着啊。
不过,他给人所看到的外在,就是一个六岁的长得过分好看的小男孩,走过的阿姨和姐姐都有上前跟他打招呼,或者捏捏他粉粉的脸蛋的冲动,但是,都被他背后那群人杀死人的眼神,给吓退了千里了吧?
司徒慕绝走得身心疲惫,百无聊赖,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撇掉身后的一群人,就看到一位外国友人坐在快餐店门前的一张长椅上,在他对面,站着一位俏生生的小女孩。
小女孩的头发又黑又亮,一双眼睛不算特别大,但非常有神韵,而且清澈,她穿着一件咖啡色熊图案的t恤,牛仔长裤,一双黑白条纹的单鞋,打扮很潮,不知是不是她的家人给她搭配的。
在小女孩身后,站着三名女子。
司徒慕绝一眼就感觉得出那三个女子绝对是小女孩的保镖,或者保姆之类的人员。
瞧小女孩时不时回头望的眼神,好无奈的眼神啊。
貌似她也很不愿意被这三个女子跟着。
唉,同病相怜。
司徒慕绝真的有种冲上前去,拉着小女孩狂奔到一个没有保镖的地方去。
怎么就会有这样的冲动呢?
奇了怪了。
他就远远地站在一片阴影之中看着,尽管和小女孩他们靠得很近,但是她们应该看不到他。
小女孩开口跟外国友人问了声好。
用的是有点儿生涩的英文。
原来她是想和外国人练习英语口语啊……
这么小的孩子就有这种意识了吗?
司徒慕绝继续看着。
今天是母亲节呀,住全世界的妈妈母亲节快乐,当然,匣也悄悄在这里祝福匣的妈妈和匣的麻麻(白话说的奶奶)母亲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