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薇雅去新西兰读书,读几年,在哪一所学校呢?”
“我没问。”
“为什么不问?”
“我要是知道了具体信息,我怕我会忍不住经常去找她。”
“你……唉……”
“你又唉声叹气什么?”
“没什么,想夜莺了,感觉夜莺最近怪怪的。”
“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最近女生们都怪怪的,你说说,夜莺又怎么怪怪的了?”
“就是对我爱理不理的。”祁连符音略苦恼地说。
不过,就算夜莺对他爱理不理,他也不敢让夜莺高攀不起啊。
不知是不是旁观者清,司徒慕绝一下子明白过来:“是不是因为你最近工作太忙碌,冷落了她?”
“你说的可能性挺大的。可是没办法啊,我们两个读商学,自然要每天与商业打交道,不像榆,读哲学。”
哲学这都是高富帅、白富美读的专业啊。
但婕梦菲斯也没什么人读哲学。
“其实我觉得我越来越不懂他了,他一个读哲学的,好端端跑去当泉雨央的经纪人干什么啊?”司徒慕绝非常无语地摇着头。
“这你就不懂了吧?”
“嗯哼……难不成,是因为爱情?”
“你说对了。”祁连符音淡言。
司徒慕绝喝完了一杯茶,把垫着碟子的杯子推到桌子的角落,说:“你说我们绝伦三皇,三个大男人,总是为了三个小女人的事情而烦恼,到底是为什么啊?”
祁连符音仔细地想了想,如实回答:“很有可能,我们三个都有当老婆奴的潜质。”
“打住!我可不是!”司徒慕绝抗议。
老婆奴这三个字也太贬低他了。
“你好意思说你不是?”祁连符音不仅啧啧了两声,“绝,我今天是重新认识你了,你就是个睁眼说瞎话达到最高境界的人,明明是个护妻狂魔……”
“你——”司徒慕绝气绝。
这场唇枪舌战,祁连符音,胜!
……
过年的那段时间,司徒慕绝恰好要同司徒顷出差,父子俩就在国外过年。
大年初一,白薇雅和白氏夫妇待在白家歇息了一天,第二天一家人到夜家拜年。
夜光和白米盛情款待白家的三位,不,四位,可不能忽略了江月盈肚子里的小家伙。
饭后,两家的家长在客厅里闲聊。
“哥,你们想好给月盈肚子里的孩子取什么名字没?“白米问。
“还没有。”白若答。
“白米姓白名米,那这第三个小孩的名字也可以和吃有关哦。”夜光打趣道。
白米白眼一翻:“吃吃吃,你满脑子就想着吃,难道小孩叫白吃不成?”
“呃……白痴?”江月盈醉了。
“哦,不是,我说的是吃东西的‘吃‘字。”夜光忙纠正。
“哈哈哈哈哈哈……”江月盈非但没有生气,反倒笑个不停。
想必她肚子里的宝宝也被逗乐了吧?
“夜姐姐,我看,这里好像没我们的事了……”
和夜莺一起坐在角落吃零食的白薇雅说道。
“那我们出去走走?”夜莺提议。
“好啊。”
夜家庄园如同银色的国度,在大宅子外边,就有几匹小马装饰在树林前。
银色的小马啊……
夜莺跟白薇雅说:“我之前说想学骑马,符音也答应了教我骑马的,结果事情到现在,不了了之了……”她挺失落的。
“是吗?”
白薇雅心里也纳闷了,每年过年,她和白飒跟着白若和江月盈到夜家拜年的时候,作为她保镖兼司机的祁连符音都会跟过来。
就是找机会跟夜莺见一面,哪怕是什么都不做,没机会与夜莺相接触,远远地看一眼也是爱。
可是今年祁连符音……没、有、来!
白薇雅和夜莺心里都疑惑不已。
夜莺今天穿得很漂亮,樱花粉修身连衣裙,深灰过膝袜,米白小高跟,白色针织坎肩上还点缀着一颗颗毛线织的带绿色叶片的红樱桃,娇小的她就是适合打扮得可爱。
这样的夜莺,看上去更加不食人间烟火了。
怎么就说夜莺不食人间烟火了呢?
因为啊,夜莺虽然是白薇雅的表姐,但是她的思想要单纯得多,家里保护得太好,因此她对外面的世界并不了解,懵懵懂懂的。
精心打扮,想给那个人看,那个人却不来。
叫她要多失望有多失望……
见夜莺好像心情低落,白薇雅忙帮着祁连符音说好话:“夜姐姐,符音他……今年可能工作太忙了吧,他都大三了,明年就大四,大四老生十月份基本上就没课了,他现在应该就要开始为日后的工作做准备了。”
“嗯,我知道。”夜莺喃喃地说。
随即,她牵强地笑了笑,说:“好了,薇雅,我们不提他。你想到哪儿走走?”
“嗯……我想看你的花园。”
哈哈哈哈哈,司徒慕绝=护妻狂魔,我都想笑了,就是喜欢这样男友力max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