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丝毫没有任何的作用,亚惜哭的更凶。
靳墨第一次明白“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的含义,看着她这幅模样情不自禁的堵住她柔软的樱唇。
嘴巴突然被人堵住,亚惜瞪大眼睛惊骇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长长湿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大脑停止运转忘记思考。
良久,靳墨松开她的唇,他不是第一次接吻,却像小男生一样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心跳的飞快。
“你一直哭,只能堵住你的嘴。”
靳墨随便找个理由来搪塞亚惜,说的十分理直气壮。
果然,亚惜没有再哭,不停的摆弄着自己的手指,一片空白的大脑渐渐的找回自己的思绪,手覆在自己的唇瓣上,上面还遗留着靳墨的温度,刚刚她跟靳墨接吻了!
发生这样的事情是亚惜预料之外的,她有些坐立不安,不明白靳墨为什么要吻她,两人一直都是好朋友呀,她也只是把靳墨当成邻家大哥哥。
总而言之,这件事情太惊悚了!
车厢内的气氛变得异常尴尬起来,因为发生这件事情,亚惜也来不及去伤感,心中已经被这件事情填的满满的。
刚在酒店门口停好车,亚惜率先下车朝着房间快速的走去,时不时的看着身后,见没有靳墨的身影立马闪进电梯中。
看着紧闭的电梯门,亚惜顿时舒了一口气。
倏地,合上的电梯门又被打开,见到电梯外头站着的靳墨,亚惜整个神经再一次紧绷起来,尴尬的靠在电梯的角落中。
靳墨笔挺的站在中间的位置,一脸淡漠的模样,仿佛刚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在躲我?”
半晌,他盯着那不断上升的数字问道。
“没有。”不躲你我跑那么快干嘛!
亚惜心中腹诽,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有点脏的白色休闲鞋。
之后便是一阵沉默,电梯门打开,亚惜跟在靳墨身后,不打一声招呼朝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回到房间,屋内的两个女生围在茶几上,上头有许多揉成小团的纸张。
“你今天怎么好好的就离开了。”龚琪困惑的问道。
亚惜秀气的眉头微蹙,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走进两人好奇的指着桌上一个个揉成小团的纸张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在猜测明天考试的题目。”林姚雨笑嘻嘻的介绍,“这些纸上分别写了画种,反正无聊在这里玩玩看,说不定还真会猜对要画的种类。”
“几率小的可以去买彩票啦。”亚惜毫不客气的打击道。
“这不,没事干消遣时间嘛,你膝盖怎么了?”
眼尖的林姚雨发现亚惜的膝盖擦破一大块皮,红通通的渗出一些红血丝,看看都觉得疼。
这下,龚琪的注意力也集中在亚惜的膝盖上。
亚惜下意识的侧过右腿,刚刚发生那样的事情都快忘记自己的右腿是受伤的,她撇撇嘴淡淡的回答道:“回来的路上不小心磕伤的。”说着,拿起电视柜旁边的消毒水、棉花和OK绷一起拿进房间。
关上房门反锁,亚惜在床沿边上坐下先用棉花沾上消毒水小心的擦在伤口,每擦一次亚惜都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好不容易将伤口消毒好,这才贴上两张OK绷,将东西放在一旁拿起手机拨打了白逸寒的电话。
“喂。”电话那头传来惺忪慵懒的声音,亚惜差点忘记此时的中国可是凌晨。
“寒,我今天遇见泉了。”
一句简单的话,白逸寒瞬间打了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看了看来电显示不确定的问道:“你真的看清楚了吗?果真是泉?”
“是!”
白逸寒心情是既开心又困惑,如果是在法国他应该早就能查出来才是。
“可是……”亚惜嗫嚅着,“泉好像失忆啦,他不认识我。”
“什么?”这个消息有点出人意料,但又对之前的事情有了解释,如若不是慕子泉失忆他应该早就会联系她们的。
这么说来,慕子泉不仅仅失忆还被人带去了法国,那么那个人是谁?
“我知道了,我会跟易阿姨她们说的,到时候我跟隐凡会好好查一查,你那边应该也是晚上了吧?”
“嗯,七点了。”看着外面霓虹灯亮起的大都市,她不曾想到自己竟然跟泉呼吸着同一片城市的空气,站在同一片蓝天下。
“嗯,我这边三点,我先去查一查,到时候再联系你。”
亚惜正想开口让他明天再去查的,手机里头传来“嘟嘟”的声音,对方已经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亚惜打开窗户,微风侵袭着整间房,她躺在床上怔怔的望着天花板,眉头微蹙像是在思索,苏暖也在法国是凑巧吗?
很快她有打消这个想法,去年年底的时候她就来找过苏暖,她没有可疑的地方,那么是谁能带着一个失忆的人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