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谎会死吗？你为什么做了又不敢承认！”

“我的确是做了，但是没有拿他一分钱，你爱信不信！”

“五年前，你拿了我爸的钱，五年后，你拿了马霆的钱。我说的没有错吧？”

南宫越说越激动，上来双手抓住左雅的两边肩膀，激动地摇晃起来。

“对！”左雅说：“你说的都对，可以了吧！”

南宫甩开了她，她的身子撞到了门上。

“原来钱对你这么重要啊？先是我爸，然后是马霆，只要给得起价格的话，你做什么都乐意是吗？”

左雅侧过头，不想再和他解释。

他突然激动地拉起左雅的手腕，用力地将她往一楼的方向拖，左雅被拽着想往回走，可惜她在南宫的面前就等于手无缚鸡之力，一路被强行拉着，半退半前地往一楼的右侧走过去。

南宫把她拉到一楼的会客厅位置，用力一甩，她整个人飞扑到沙发上，差点翻了个跟斗，摔到地上，她单手撑住地板，调整姿势，从沙发上爬起来。

这时，只见南宫从电视柜那边拿起了一个黑色的鳄鱼皮钱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叠钞票，对准左雅的脸砸了过去。

“啊——”左雅大叫一声，连忙回避。

南宫接着把钱包里卡全都一一抽出来，全都撒在了左雅的身上。

“你不是要钱吗？这些够了吗？”

左雅连忙朝着沙发的另一侧撤离，可是南宫的动作太快了，还没有跑出去，她就被他飞扑过来，把她压在身下。

南宫的脸就在她的眼前，近在咫尺。

“你干嘛！放开我——”

左雅大叫一声，伸腿去踢他，他的双腿紧紧地夹住左雅的两腿，双手把左雅的两只手压制在左雅的头上。

“开个价！”

左雅浑身颤抖起来，这是她听过最伤心的一句话，可是这又能怨得了谁，这都是她自找的。

“价？我现在可是天价，你可负担不起。”左雅反击他。

“你倒是说说看。”

左雅哼的一句，瞪了他一眼说：“请问马家的未来女婿，你现在用什么身份来对我说这些话？你是想买我当你长期伴侣，还是一夜？”

南宫整个人都愣住了，想不到她问得这么直白，他只是太过于生气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要买你的一辈子！”

一辈子！这是左雅以前听过最熟悉的一段话，如今换到这种局面，让她觉得哭笑不得。

“在我左雅的世界里，我从不曾和失败者做交易，你以前是我的交手客户，我不会和曾经的客户有任何的协议。”

南宫突然激动起来，抓住左雅的双手突然用力，左雅吃痛地咧咧嘴。

“你干嘛！”

“你为什么要三番四次地折磨我！”

左雅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认真地说：“你现在就是在飞蛾扑火，明知道没有结局的事情，你总喜欢冒险，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并没有那么喜欢我，你只是作为一个被戏弄的对象，这么多年以来，你能够记住我，是因为你想报复，你想用我来证明你不是一个失败者。南宫，继续这样下去，就没有意思了。”

“闭嘴——”

“滚开！”

左雅晃动身躯，左摇右撞的，在南宫一个不留神的情况下，她反踢一脚，正是因为这一脚，他们两个人双双摔到了地上，左雅的鼻子先着地，南宫刚好在桌子与沙发直接卡住了，有掉下去。

躺在地上的左雅顿时流鼻血了。

南宫把地上的左雅抱起来，双双捧着她的脸颊，又惊慌，又不知所措地在帮她拭擦鼻子上的血。

左雅单手推开了他，起身，从桌子上抽来几张纸巾，擦了擦鼻子上的血渍。

她将纸巾拧成一团，塞进了鼻子里。

“对不起……”南宫说了一句。

左雅回过头瞪了他一眼。

两个人沉默了很久，许久，南宫回过头的时候，才发现身边的左雅居然在哭泣。

“你怎么了？”

左雅别过身，不想去看他。

“我弄疼你了吗？”

南宫刚想靠近她，她迅速地起身，朝着楼梯口的方向走。

她不是在生南宫的气，而是在气自己。

自从遇到南宫以后就反反复复这样纠缠不清，她觉得自己快要招架不住了，说好的离开，却因为南宫的这个计划给彻底打败了。